,这老家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演讲与口才课白上了,要知道他上这个课可是被老师夸过很多次呢,有时候同学们开玩笑都讲他不去搞传销都可惜了。
说实话,这也是罗兰芳少有的几个优点之一了,平常就因为嘴巴能说得了不少好处,有一阵儿还专门钻研过说话的艺术,肢体表达艺术什么的。
其实在他没看见的袖子里,江戍伯的手指都捏的有些发白了,实在是听到这些他就想起了自己一路颠沛流离来到婆罗洲的心酸血泪,
当初因为在大陆活不下去了,家乡各地又流传着南洋金山的传说,抱着出人头地的想法,族长带着一群像自己这么大的小伙子就开始了下南洋。
谁知道那该死的蛇头不守信用,吃完上家吃下家。这边收了他们的船费,马上又和洋人勾结起来拿他们换了一笔钱。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来到了现在的东万律,成为了一名矿工,一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族人。
刚开始进了矿也不被当人看,连土著都欺负他们无根无据,时不时的欺压他们。也多亏华人宗族观念强,爱抱团,后来慢慢打出了名声,又因为勤劳能干会理财受到了当地土王的信赖,这才占据了主导地位。
可谁有知道他们在这期间付出了多少呢?
想到这里他也是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英气神武,身姿挺拔的年轻人,隐隐感觉看到了罗芳伯的样子,当初他也是这么一副揭地掀天的气概。
自己这么一群老兄弟就是这么被忽悠上船的,没想到到他的儿子这里也逃不掉呀。
“大总制,听了你这一番话,我以后一定全力支持你,让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江戍伯说出这话的时候嗓子都是有些沙哑的。
听到他说出了这样的话罗芳伯就知道稳了,以前都是叫少主,这回称呼为大总制,别看只是这小小一个称呼上的转变,这恰恰说明江戍伯已经归心了,从此开始以自己的臣子自居了。
两人之后又商谋了一些国家政策上的制订,然后送走江戍伯,搞定了计划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罗兰芳心情也是大好,
正巧想到这一世的母亲让人叫自己待会去找她商议一些事情,于是便向后院走去,边走边看,心想着这罗芳伯也是够朴素的,都是堂堂国家元首,家里还是这么简朴,别说什么琼楼玉宇了,估计能有个三进三出就不错了。
装饰品上也没有什么宝贝,想来应该没怎么捞钱。
院子不大,没一会就到了房门外,刚准备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略显低沉的声音:“是芳儿吧,推门直接进来吧”说完便发出了一些咳嗽的声音。
看来是身体不太好,进去就看见一位中年妇人半躺在摇椅上,头发上已经可以看出明显的白丝了,整个人的精气神也一眼可以看出很衰败了。
据罗兰芳了解他现在的母亲是一位达雅族人,也就是婆罗州的当地土著,是罗芳伯来南洋后娶的一位妻子,听说在他执掌兰芳的时候,他这位叫劳子的达雅克人妻子出过不少的力,至于其它再多的罗兰芳就不太了解。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罗兰芳是一个峇峇baba。
在南洋,华人和土著生下来的男孩就叫峇峇,女孩就是娘惹。
本来是一个中性词,不包含别的意思,但是因为华人后来在南洋的遭遇,这两个词也就带有一点不好的意思。
看见妇人强撑着要起来,罗兰芳连忙过去半蹲着地上扶着她说道“母亲,您身体不好就歇着吧,何必如此为儿子操劳呢。”
劳子尚未说话便大喘了两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自从你父走之后我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马上也就去陪他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一门亲事,为罗家传宗接代留个根了。这也是你父亲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