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进出外海,都无需交通海税,但我这里有一本奏章,上奏维州设有关口,向货值五万两以下的中小商船征收通海税,货值五万两以上的商船都是官商或地方巨贾,倒是不敢得罪,不用交税。你可知此事?”
只见这徐大人脸色铁青,眼神闪烁,胸膛起伏,料是又怕又气,听得他明知对方知道内情却硬撑着头皮道“臣未曾听闻,臣统管全国海域,自维州并入我国,海岸水域比原先扩了一倍有余,当年戚威王仁慈,招了原来惠国维州海务署的官员到我监海局里来,继续管理维州海岸和海域。这些人虽然是在我管辖之下,但常年远驻维州,臣实在鞭长莫及,才让他们得了以权谋私之机,犯下欺君犯上之罪。臣管教下属不力,明日早朝自向圣上请罪。”
“哦?徐大人都不用彻查,这就知道是哪些下属所为?还是说,徐大人早就知道此事?若是如此,徐大人更应从实说来,本王才好知道如何处理,免得让上奏本的人知道了,又参一本,说徐大人包庇下属,或甚至说是徐大人是主谋,那徐大人岂不是更难开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