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你怎么婆婆妈妈这么唠叨?现在是法制社会,我看他们一家人挺老实的,虽然行为有点过激,但是他们不会跟法律对抗的。”
目前为止,司机他们一家也没有进一步提出得寸进尺的要求。
听他这样说,陈伟光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他对尤勇又说道“哥们,我是该说你幼稚还是该说你无知呢?法律再严也制约不了那些无法无天之徒阿。你看这世上,哪天没有违法犯罪的事情发生?很多人就喜欢钻漏洞,一直都藐视法律的存在,跟这些小人斗你会吃大亏的。”
尤勇没经历过这些事情,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搞不好,这司机是跟供应商一块来整蛊你的。”陈伟光气不过,又补充了一句。
“这怎么可能,谁会拿自己的生命随便开玩笑?再说,他们这样联合起来能讹我多少钱?”
尤勇想都不用想,就否决了对方的猜想。
陈伟光顿了顿,下巴微微抬了一下“行吧,你固执起来五头牛都拉不住,你好好收拾,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虽做不到随叫随到,但是绝不推辞哈。”
次日清晨,尤勇买了一篮子水果去医院探望出事的司机。
来之前,陈伟光打电话给他,再三叮嘱他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要懂得卖惨。
这个世界,谁的生活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有些卖惨是想博得大家的同情,为自己争取“好处”。因为“爱哭的孩子有奶吃”。
这种“卖惨”的潜台词就是“既然我都这么惨了,所以这次的赔偿能不能降低到最少?”
尤勇一路走来,也在想如何“适度卖惨”?
可是刚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就听见司机和一女声正在认真说着话。
他本想就这样走进去,但想想还是让他们聊完再说。
这司机四十三岁,名叫宋辉田。
他身上多处打着石膏,脸上有微微胡茬,皮肤黝黑,眼睛闪烁着纯朴的光芒。
他身边坐着的人正是他的妻子,女人嘴里无限的叹气。
“我说老宋你……真的是太老实巴交了,厂里把责任全部推给你,你还真的是一句怨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