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大家都这样,他陈鲁在官场上被看成了一个另类。这是一个医生,来什么官场的客套话。又不是小孩子,明知不该问,还问什么?但是这时候正是用人之际,不敢得罪,只好点头应允。
医长说“小人敢说,老爷没说实话,这里一定有什么蹊跷。大营这里闹腾了一夜,我们都看见了,就是没人敢过来。我也有疑问,第一,陈老爷为什么没事;第二,这时节,蛙类都在淤泥里,我看大营里到处都是死了的蟾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了真相,也好帮陈老爷想办法。”
那位亭长也随声附和。陈鲁对两人刮目相看,这都是聪明人,他沉吟一下,怎么讲呢?这些事情是有真相,可是又玄又幻,谁能相信?说我陈子诚有神功护体,告诉他大营惹了那个老蛤蟆精,这医长不说你是精神病才怪,吓得掉头就得跑。
想到这里,他只好含混地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你就说我到哪里能找到蛊虫吧。”
医长看他不想多讲,也不再多问,说“这种蛊虫,山区、河湖里都有,你派人去寻吧。我那里还有病人,我就先告辞了。”
把蛊虫的使用办法讲了一遍,拿起那块金子,放到药箱里,和亭长一起离开了大营。陈鲁再三嘱咐要保密。
哈三看见他们走到大营门口,跑过来,拔出佩刀,凶神恶煞一般,吼道“有敢泄露这里半个字的,我哈三杀他全家。”两个人看他冷飕飕的佩刀,只觉得脖子后发凉,再听一下他的名字,就不是一个善茬,跪下磕头,赌咒发誓保密。
陈鲁看在眼里,放心了不少。走过去,把经过告诉了哈三。哈三说“我们蒙古人、西域人都知道这种蛊虫,平时要是沾上它的口液,必死无疑。纳兰也应该见过,咱们去问问她。”
两人找到纳兰,说明情况,纳兰说“死水池塘里,大山密林里都有。我以前倒是见过,但是让我现在去辨认,恐怕认不出来了。”
陈鲁说“哈三兄弟,老哥我去找,你和弟妹看守大营。”
纳兰红了脸,说“陈大人,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