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切主要还是为了眼下。
陈鲁说“愿闻其详。”
东罕说“秃鲁的另一个大营,就在官道前面的努尔山上。过了努尔河五十里就是一个守备营,那里的佥事是个汉人,和他们过从甚密。我们都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过问。”
陈鲁平静地说“这个佥事叫呼延童是吗?”
东罕的眼睛瞪大了,吃惊地问“你们怎么什么都知道?”
陈鲁没直接回答,说“想找直接证据,你就得盯上这个人,他也一定和松和有交集。”
东罕说“一点没错,我们都知道,而且听我弟弟告诉,呼延童是戴着笼头下来的,就是镀金,他本来是相国府里的纪善。他有花不完的金银,据说还给我们老大置了一个宅子。奥,顺便告诉你,努尔守备营守备是我的弟弟,他叫复同。需要的时候去找他,一会儿兄弟给你写一封信。”
陈鲁的心这才放到了肚子里,守备就是天朝的千户,一般都能调动千八百人。
两人吃的酒酣耳热,李达派人把他们送回去,告诉东罕,明天就不去衙门辞行了。
送走后,陈鲁急急忙忙来到议事厅汇报了一下情况。李达大喜过望,这是一个长远战略,说“我们到了撒尔王廷无论如何也要玉成此事。”让亲兵把龙刚喊来,几人商议。
李达说“这个秃鲁不死,我们不会有安宁的日子,他就想蚕食我们的使团,这样零敲碎打的,这些兵早晚被他吃光。我们端掉了他的一处人马。想尽任何办法也要敲掉他在努尔山的这一处老巢。”
龙刚说“两位大人,这次情况又不一样,上次是他离开了老巢,被咱们出其不意干掉了。这次他就在官道旁边,以逸待劳,不管胜负,撤回大寨,就像是老虎归山。我们有再多的兵,也奈何他不得。”
李达把松和弟弟复同的事讲了一下。龙刚说“这也只能是我们过努尔河有了保障,想彻底吃掉他们,做不到。”
陈鲁说“中使大人,可以用速哥的办法。”
李达说“这种情况只能这样,引蛇出洞,引虎离山。可是,怎么才能引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