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霍毓刚没什么反应,熊温黛还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她现在真的想要一个,跟他独处的时间。
也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空间。
这一天到晚的,都找不到机会跟他说话。她跟他的感情,又怎么培养得出来呀?
熊温黛跟着妈,学了一些勾人的手段。她的那个妈以前就跟她说了,这男人都是贱德行。
有时候,女人必须掌握主动权。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主动。
只能明里暗里的去勾引。
她必须让对方感觉到,她很有可能喜欢他,也有可能不喜欢他。
只有激发他的热情,还有挑战性,他才会主动的去追她。
只有让他去追她,他才会为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什么。
这样的话,她才能赚到不少的便宜。
……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外面的天全黑了。
知青点的这20来个同志,都开始烧水洗脸洗脚。有的还准备洗自己的衣裳。
厨房就只有那么大。
水缸里头的水,也只有那么多。
所以,知青点的人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商量好了,厨房里头的水,还有柴禾,都得让所有人轮着挑。
今天很不巧,就轮到了陈真真,还有霍毓刚。
在月色之下,陈真真跟霍毓刚是一前一后的走着。
与此同时,他们手上都提着两个水桶。还有一个扁担。
木头做的水桶,真的超级重。
陈真真用肩挑着,在山路上走了好一阵子,最后,她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就只能把担子卸了,停在那里,不断的喘着气。
“刚哥哥,我受不了了。这东西太重了,我挑不起。”
霍毓刚低头,看了一眼她狼狈的样子。突然凉凉的对她笑了一声。
“扛不住也得扛。”
突然听到这句话,陈真真猛然抬起头。
在月色之下,她竟然看到了霍毓刚,用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一开始的时候,对自己的态度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呢?
他对别人,不是挺温柔的吗?
“刚哥哥,你、你怎么了?”
霍毓刚见到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盯着她沉默了半晌,把陈真真看的都有些不自然了。
他才突然放下自己手中的扁担。
而担子两头的木桶,就随之掉在地上。还调皮似的,在灌木丛里滚了几圈。
听到这窸窸窣窣的动静了,陈真真不知为何,就感觉到有点不安。
在虫鸣的夜里,她清楚的听到,霍毓刚用那种带着一点点凉意的声音,对自己说道。
“真真,上个月你刚来的时候,你还记得我跟你说了一些什么吗?”
“……”
陈真真摸了一下后脑勺。不想承认自己的坏记性。
“我,我好像……只记得一点点了……”
说完,她就从对方嘴里头,听到了一声冷笑。
“是吗?”
还不等她松口气呢,霍毓刚就对着她说道,“以后,你最好是跟那些本地人,离远一点。处近了,对你没好处的。”
“啊?好的好的。”
陈真真手里紧紧的捏着扁担,然后轻轻的点了几个头。
她为什么感觉……今天晚上的他,有点怪怪的?
她才发出这么一声感叹,突然就看到自己眼前,有一只大手伸了过来。
“这是我家人寄过来的月饼,给你吃。”
猛然看到那个油纸包着的五仁月饼,陈真真一脸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
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