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要见我?”程处弼策马前行,朝着李恪问道。
“非也,今日不是我大哥,而是我父皇……”
李恪左右扫了眼,看到喧闹往来的人群压低了声音道。
程处弼一脸懵逼。这位皇帝大佬寻自己能有嘛事?
真有事派名宦官窜府里来摇人就是了,何必要弄得神神秘秘的。
一头雾水的程处弼与李恪正在赶路,而此刻,还是上次的那家酒楼。
李世民安然而坐在首席上,而袁、孙两位道长,还有爵部郎中阎立本皆在。
两位道长安然坐定,垂眉闭目。李世民则正与那阎立本就绘画书法艺术在那里高谈阔论。
只不过,阎立本凝神对答之余,内心还是有小小的疑惑。陛下寻自己讨论绘画和书法艺术。
一般不是在宫禁之中吗,要么就是到诗情画意的地方去。
怎么今日会寻一间看不到什么景致的酒楼。
另外,这两位大唐朝野有名的道长居然也在这里,陛下只是给自己介绍了两句之后便不再多说。
这让阎立本有些闹不明白,陛下今日到底是有什么事……
就在阎立本暗中揣测的当口,就听到了雅间门外传来了声音。
“陛下,蜀王殿下和程三公子到了。”
“……”阎立本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程处弼刚进了门,就看到笑容亲和的李世民朝着自己招了招手,示意到他跟前去。
“处弼贤侄不必多礼,这三位长辈你也都熟悉吧?”
程处弼赶紧给这三位见礼,特别是那位面无表情的阎立本。
程处弼原本还想跟这位给自家画了一幅大画的著名艺术家多寒暄两句。
可瞅他那副生人勿进,一脸不乐意,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了他五百贯钱的样子。
程处弼也就懒得去自讨没趣,想想也是,搞艺术的谁还没点脾气。
李世民笑眯眯地,一副宽容长辈的模样问道。
“贤侄,至上次在秦卿府上一别,也有不少日子了,这段时间,都在干嘛呢?”
程处弼想了想,提炼酒精这样的隐私当然不可能说,那能说的还有嘛?
“也没干别的,就是成日在家收拾那三个弟弟。”
听到这话,李恪卟哧一下笑出了声来。看到程处弼投来的幽怨目光,赶紧埋低了脑袋。
不过,程家四五六,真乃……嗯,不愧是程大将军的种,活力四射,实在是令人招架不住。
李世民嘴角微微一抽,他犹记得那次站在船上,看到的滑稽一幕。
罢罢罢,不能多想,万一在晚辈面前失仪,那可就有损自己大唐天子的威仪。
至于李恪这小兔崽子,今天要谈论的话题比较隐私,没必要让这小子掺和。
“恪儿,你先退下,一会有事再唤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