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答着。
江歌儿躲在窗外,将其言语尽收耳底,原还打算问她想吃何中口味的蛋糕,如今是真不想伺候了,把半臂一甩,寻着路子出门,可如今的安府自诩成了皇帝的亲戚,许多规矩竟也比对着高门大户来,酒席间安府的老太太听闻大宗族中都配有佛堂,兴致颇高的放出豪言,要在安府造一座金灿灿的佛堂,到时再邀众人过府做客,众人自是奉承不已,更是让安老夫人更加得意,如今连安府落钥的时间,都比对着高门大户,天一擦黑,必得落户关门,各院落的小厮不得肆意在动,如今可苦了江歌儿脱身不得,只好躲回厨房,臭着脸做了块蒸蛋糕,更不愿费心去打劳什么奶油了。
“咚咚咚。”江歌儿敛着心头怒火敲门,木扉轻开,对上的卻是杏香满眼的戏虐。
两人互不理睬,江歌儿端着蛋糕别过杏香,生硬的冲安玉柔行了一礼。
安玉柔嘴角含笑,待江歌儿礼仪周全,这才忙照顾着杏香搬绣墩来“歌儿姐,生分了不是,你我情同姐妹,何必行此大礼。”
“今晚还同你做一晚姐妹,明日你进京之后,咱们两的身份可就是云泥之别,不敢奢望你能念起我这个姐妹,只盼着你在官家面前能事事如意,年年顺遂。”
“姐姐不必忧虑,官家是个极好的人,待我必定全心全意。”
“如此甚好。”江歌儿冷着脸,并不见巴结之意,气氛乖张冷凝,让屋内的三人皆不自在。
杏香装做无视,从木屉里翻出细长的银针,轻轻刺入江歌儿刚端来的蒸糕中,自是无毒,可江歌儿的脸色卻黑得滴墨,不欲与安玉柔多言,问明了就寝之地,立马告退回房。
身躺在硬床板上,心里暗恨安府的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