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福利院的孩子早在前一日由丁禹兮身侧侍卫先行护送上京,以免和皇家队伍混在一处,冲撞了五皇子,独留吕娘子及其爱子吕蒙正随同赴京,江歌儿早知吕蒙正将来会官拜丞相,如今已着意带在身边提点,非是贪图日后的荣华富贵,只愿他多懂点民之疾苦,成为一个真正为民请命的好官。
丁禹兮一早便去五皇子处候着,双方约定清晨鸡啼三遍动身汇合,如今已到时辰,江歌儿还睡的朦朦胧胧,被人抬着送上了马车,众人浩浩荡荡出发,默默倦在伙房装晕的玉梅,见众人出发并不知会自己,赶紧咬牙追上车马,一路跌跌撞撞的往京都去了。
江歌儿睡的迷迷瞪瞪,总觉得有发梢在撩拨着自己,忍着困意睁眼一瞧,赫然大的黑铁面具悬在眼前,差点吓得江歌儿三魂去了七魄。
“嘘,别叫,是我!”丁禹兮的声线传至耳畔,江歌儿心安了安,还以为遇见了小说情节铁律中的绑架呢!
“原来是你,好端端的干嘛戴了面具吓人?”
“你怎忘了,我在京中常以面具示人,非面见官家不脱。”
“是了,坊间传闻丁世子俊美无双,女子一见倾心,故而日戴面具示人。”
“哦,歌儿亦觉得我俊美无双?”
“不曾,略有美色而已,非要戴着面具故弄玄虚,三分美色亦被神秘感渲染到十分,实在是有负虚名。”
“哦?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只有三分美色的,虽我为声名所累,不愿以真面示人,如今卻也被你激起了好奇之心,不知歌儿心中十分美色的男子为何许人?”丁禹兮心头醋意翻滚,卻还是强忍着陪着笑脸问道。
“那可多了去了……”
“歌儿略说几个听听!”
“嗯?张艺兴,易烊千玺,毛不易,魏晨,井柏然,符龙飞,檀健次……”丁禹兮听得皱眉黑脸,江歌儿窥不可见,越说越是兴奋“特别是洪班长,沈大叔,沙大爹和洋小弟,被我们那的人追捧为军艺四大校草。”
“何为校草?也是止血良药?”
“非也,在我们那儿,好看的女生称为校花,俊美的男孩被称做校草,花花草草,十分养眼。”江歌儿越说越是兴奋,忍不住露出花痴粉红小泡泡,哪里是从前见过的冷静内敛的江歌儿。
丁禹兮凝神拧眉问道“你们那儿?京城王家?还是闽洲安家?我并未在此两地听闻过这许多人!”
江歌儿心下一惊,方知自己露了破绽,赶紧搪塞道“都是画本上看到的,不是真人,不是真人!”
“哦画本,吾亦酷爱这些街边闲谈,并不曾见过这些画本,歌儿可愿意与我说说?”
江歌儿心中长叹息以掩涕兮,原来说了一个谎,真是要用无数的谎去圆第一个谎,江歌儿心里万马奔腾,嘴里卻开始悠悠说起故事“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名震天下的大侠,姓张名艺字兴,代号恐龙,生有异瞳,可窥世间万物本源,无人知他师从何人,生于何方,但哪里有苦难,哪里就有他劫富济贫的身影。身怀异宝,注定他一生艰难险阻。英雄谷里的欧阳锋,天龙山的段延庆,丁春秋,鹿鼎峰的成昆,恩仇阁的张召重,连城派的凌退思闻风而动,四处打探着这边张大侠的下落,意图联手夺宝……”江歌儿现编现说,实在想不到什么好题材,只好把金庸大师的作品杂糅一气,听得丁禹兮是热情高涨,也不从何时,竟有一群侍卫渐渐朝江歌儿马车包围,靠着人传人的办法,一同听书。
被丞相之女廖如玉缠着正烦的五皇子,叫侍卫渐渐落入车后,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禀五皇子,王家随从车架有女子说书颇为精彩,臣想着路途劳顿,留足人手护卫皇子安全,闲散游兵便放那些小子去听上一听。”侍卫长见五皇子面色不虞,慌忙跪地请罪“臣治兵不严,请五皇子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