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娘。”
说起苏玉嫃,赵临羡的心又像是被什么叮了一下。
坐在桌子前,看着满桌子的红纸,心里有点酸酸的,随意在纸上写着“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想了想,又捏成一团给扔了。
忍不住又在纸上写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觉得不妥,又将纸扔了,重新写上“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突然他觉得有些可笑,竟有种满纸荒唐的感觉。
能如此牵动他心的,怕是只有苏玉嫃了。
杨氏在堂屋里瞧着赵临羡的一举一动,对赵老汉说“三郎是不是有心事啊!怎么写了又扔,扔了又写的,按理说,以三郎的才华,不应该对自己写的东西不满意吧!那纸可贵呢!”
赵老汉想了一下,说“可能是要成婚了吧!所以心里有点慌乱,男人都是这样的,我之前娶你的时候,也是有几个晚上睡不着呢!”
“你有啥睡不着的,我跟你成婚第一晚,洞房花烛夜,你喝了酒,醉倒在了床上,我一个人坐到天亮的,你心可真大。”杨氏翻起旧账来。
屋里儿子儿媳们听到这话都偷偷的在笑。
赵老汉看了一眼,难为情的说“你扯到哪里去了,在说三郎呢!”
杨氏倒觉得孩子都生了三个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便也不理赵老汉,专心洗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