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慌的,之前她的衰神附体,每次到关键的时候就会展现出来,虽说她跟赵临羡在一起是有转运的迹象,也没再出现什么很衰的事情,但就怕这该死的霉运突然间跑出来啊!
毕竟这次种植的秧苗不同寻常,人人又都在等着看赵临羡的笑话呢!
赵临羡自己倒不是很在意这些,他一直秉承的宗旨就是,把事情做好,就算一次不成功,那边继续想办法做好,只要肯钻研,就没有什么事情都做不成的。
而对于这次秧苗的事情,同样是如此,他早在去丰县的时候,就将东庄村土地的情况说了一遍,相对来说,浔镇是水乡,东庄村更是水充足,对秧苗的排斥性不大,而丰县稻米种起来也不是很麻烦,只要有足够的水源就行。
赵临羡想了想,还在秧苗种子里掺杂着浔镇这边的秧苗种子,他这是大胆的一种行为,想的是就算丰县的秧苗收成不好,自家镇上的秧苗种子还能种出一点的,吃饭管够。
就在大家忙忙碌碌坐等田里的庄稼能茁壮成长之时,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下雨了。
莫不成今年会干旱?
干旱的情况在东庄村乃至浔镇都是很少见的呀!去年冬季明明是下了一场大雪,所谓瑞雪兆丰年,怎么着今年也不该干旱!
赵老汉看着庄稼地里那枯枯的禾秆,头都要大了。一百多亩田啊!先不说忙活了多久,累了多少,就请人插秧都花了不少银子。
这要是干旱颗粒无收,那真的是天灾啊!而且是灭顶的天灾。
赵铁柱和赵铁锹也到了老屋,想跟爹跟三郎想想这对策呢!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庄稼地里的禾秆就那么枯死吧!
赵临羡早早的就绘制了一张图,上面标注着自家的田和旁边的一些溪流。赵铁柱和赵铁锹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呢!种田还绘制一张图的。
但就是因为这张图,赵临羡想到,怎么把附近的溪水引到自家的田里去。
这附近的溪水不多,但好歹能撑一段时间,说不定就有雨下了。
家里四个男人,趁晚上去引溪水浇灌。
又是忙了三个晚上,才全部完成。
这个时候,其他村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引入溪水。
王氏琢磨着问赵铁柱“那溪水是咋引入的?”
赵铁柱说“咱的田不是在三郎的田下边吗?所以三郎开了小口引入他家的田里,还有一些水就让流下来,我在咱们的田边也开了个口,这样就引进去了。”
“那三郎的田那么多,得费多少溪水啊!溪水又不是河,本身里面的水就不多,还几家田分,那不是浪费。”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合着这方法是三郎想出来的,你又想吞了那溪水啊!”
“你想想啊!三郎种的是丰县的秧苗吧!能不能种出庄稼还不一定呢!要是种不出,那不是白费那些水吗?”
“你闭嘴吧你,就没你这样的人,天天就想着自己,那能不能种的出庄稼,得看天意,这水是不可能动的,你消停点吧!”
赵铁柱真是被王氏气的不行,干脆翻身就睡下了。
王氏也跟着躺下,但是一直就谁不着,她依旧认为,摆明了种不活的庄稼,干嘛白费水!
等赵铁柱睡了以后,她麻溜的起床朝庄稼地里去了。
她在赵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对自家的田还是很熟悉的,去到那里借着月色一看,就那么一小口的口子,能有多少水,再顺着水的来源找到了三郎家田的口子,直接就给堵上了,这下自家的水不是大多了吗?
做完这些,天已经泛白了。
这事肯定不能让人发现,便连忙朝家里赶。
正好苏玉嫃起来解手,听见门外有动静,看了一眼,是王氏,而且借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