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都是抱着竹子在后院玩儿。
竹子极爱笑,只要苏玉嫃稍微逗他一下,他就笑呵呵的,可爱极了。
而堂屋里面的声音特别大,几番盖过了竹子的笑声。
其中一个高音喇叭说“三郎他娘,你瞧瞧如今你家三郎是员外了,你也熬出了头,我这一辈子可是头一遭在你家看见那些稀罕物,可值钱着呢!怎么你们家三郎就不要呢!”
另一个又说“可不是咋地,别人送的不要白不要啊!总归是想巴结你们家三郎呢!还有人送着小美人过来,你家三郎也不动心啊!不会做了员外,还守着一个婆娘吧!就咱们隔壁村那个王员外,都快做爷爷的年纪了,前不久还纳了个妾呢!”
杨氏看了看后院,压低声音说“可不敢说这样的话,我家三媳妇可不比那送上门的差呢!”
“说是这么说,男人纳妾也是正常,这庄稼汉没钱,守一个老婆也就算了,这发家了,谁还只守一个婆娘。”
说话的人声音故意提的老高,还生怕苏玉嫃听不见似的,赤裸裸的想看老赵家的笑话,挑拨离间。
苏玉嫃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之前她没想过这个问题,是啊!赵临羡做了员外,身份地位都不一样了,还会守着自己一个人吗?想起自己母亲一生的悲哀,不由得又心寒了几分,有时候不是人会变,而是钱财推着人变吧!
不过她瞬间有安抚了心情,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呢!她不想去想,若真过不下去,她也绝对不会跟自己的母亲一样懦弱隐忍的。
正好赵临羡来了后院,看见苏玉嫃那失落的脸色,直接又去堂屋,声音清冷而端正的说“我赵临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纳妾,有玉嫃是我一生的荣幸,我知足,并且感恩上苍。我不希望婶子们嚼这个舌根,惹得我家婆娘不高兴,如果你们再说些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我不欢迎你们上门。”
苏玉嫃愣了愣,然后傻乐了起来,她都可以想到赵临羡说这话的表情了,肯定是凶神恶煞的,她一乐,竹子也跟着乐,她还傻傻的问“竹子啊!你乐什么呀!”
可竹子哪里会回答她。
堂屋里的婶子们脸色可就不好看,其中一个说“三郎,你这是做了员外,就不把我们这些婶子放在眼里了是吗?”
另一个附和“可不是吗?我们也是为你好,你倒是把我们当成恶人了,想想我们乡里乡亲的,对你们家也是有帮助的,没你这么一转眼就不认人的。”
闻言,赵临羡眼里闪着一道嗜血的暗光“我做人做事向来就是这样,谁要是伤害我爱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
其中一个婶子干脆就撒开了说“行了三郎,你就别在大家面前装了,男人的德性,谁还不知道啊!往后会有不断的小美人凑上来,你能不动心?现在把话说绝了,以后可不好收场。”
赵临羡目光一深“我的事情用不着各位婶子们操心,你们要是想让你们的儿子纳妾,就去想办法让你们的儿子也做个员外,而我的生活,自有我自己做主。”
几位婶子被呛到无语,分分看向杨氏。
杨氏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婶子们也是开玩笑的,都不要计较。”
见杨氏打圆场,还有人不知道收敛,继续说吵吵嚷嚷。
赵临羡只觉得烦闷,动手就将几个婶子全部推出堂屋,让她们离开。
那几位婶子脸上挂不住,嚷嚷着“赵三郎,你懂不懂尊老爱幼啊!”
杨氏知道儿子的脾气,连忙说“你们几个先回去吧!回头我去你们屋里玩。”
见杨氏这么说了,几个婶子也只好悻悻的走了。
大家都在底下窃窃私语。
“这苏氏真是命好啊!三郎怎么就这么喜欢她,说都不让说了。”
“人苏氏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