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心!绮罗石在哪?”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将祝家庄团团围住,不让任何人出入。这时,一人脚踩梅花从空中踏来,似女子一般手捏兰花指,那眼睛仿佛引人魂魄一般,那似笑非笑地脸让祝天心冷汗全出。
“被一叫凌风的少侠夺去,在下在下技不如人。”祝天心硬着头皮回答,因为他知道墨梅的首领即天辰榜一亲自前来,自己断然没有逃脱的机会。
“能从祝庄主手上抢走绮罗石?你当本尊是傻子吗?”那个妖艳如女子的首领有些不悦。
“梅尊,息怒。在下,真的技不如人。”祝天心十分害怕梅尊突然动手。
“哦?你的意思是那个少侠的本领比你还强?”梅尊细细地嗅着梅花的气息,从未正眼看过祝天心,因为他杀祝天心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是,是。”
“你且说说,他用啥招式?”
祝天心一愣,想了想那日凌风同蓑衣剑客对战所用的招式,“他似乎喜欢用反手剑。”
“反手剑?难道是那个人?”梅尊似乎想到什么,便脚踩梅花离开了祝家庄。
祝天心看着远去的梅尊,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毕竟自己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然而还没等他这口气护完,他已经没了气息倒在地上,仔细看去有一朵梅花沾染着鲜血插在大理石上,祝天心正是被这梅花划过喉咙,足以看出这梅尊的功力之高。
随着祝天心的倒地,墨梅的人开始大开杀戒,这日鲜血染红了祝家庄,与那喜庆的灯笼和贴纸像极了讽刺。身在祝家庄的人无一幸免,全部遇难,而祝家庄更是除了祝欣和书生从后门离开,其余人全部倒在地上。
后来,有人从祝府门前路过闻见腐烂的气息,才发现祝府已经没有活人,再后来官府前来查看看到那一朵朵梅花,赶紧命人不要查了,对外就说祝家庄的惨案是瘟疫所致,其后更是表明是瘟疫官府放火烧了祝家庄,防止瘟疫扩散。
说回凌风和胧月,再离开祝家庄之后,凌风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墨梅追杀,便快马加鞭一路赶回漠北,他自己孑然一身浪迹天涯倒是无所谓,可是胧月一个女孩子不能陪他一起流浪,所以他打算把胧月送回总教头身边。
胧月看着前面的背影,不禁想到他俩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的自己和他都是那般小,做起事来也是没大没小。
“你快放开我!”凌风抓着胧月的头发,胧月抓着凌风的脸,互不撒手像血海深仇一般。
“你先让开我。”
“凭什么?”
“凭我爹是总教头。”
一听她爹是总教头,凌风赶紧放手,毕竟自己是总教头救回来的。
“窝囊废!”胧月看着凌风放手,故意气气他,因为好不容易有个人陪自己这样玩,其他人因为她的身份都对她毕恭毕敬的,让她很不舒服。
“你说谁是窝囊废?”
“我说你是,你听到我爹爹的名字就怕了,不是窝囊废是什么?”
“你再说一遍!”
“窝囊废!窝囊废!窝囊废!”胧月一脸得意,“我都说三遍了。”
凌风再也忍不住,冲过去和胧月扭打在一团,事后凌风被胧月的师兄狠狠揍了一顿,而总教头也是那时候才决定送胧月去拜晨风为师学武的。
想到这些,胧月笑了笑,伸手从凌风身后抱住他的腰,趴在凌风的背上但是一张精致的脸已然腮红。凌风感受到胧月的温度,只是无奈地笑笑,虽然他知道胧月对自己有情,他也对胧月有意但现在的自己不能拖累她。
不知道骑了多久的马,凌风带着胧月来到了西陵和漠北的交界处——双渠镇。
走在双渠镇上,胧月一把牵过凌风的手,让的凌风不知所措,只得任由胧月拉着到处跑。一会儿跑到皮影戏,看看皮影小人;一会儿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