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七岁那年,有个自称她姑姑的女妖找上门来,要带走素素。
乌芃见童养媳没戏,现在连妹妹都要没,整个人一副老母鸡护崽的架势,充分发挥跟踪、厚脸皮的超强天赋,最后烦得她放弃带走素素的念头。
不过我要守着她长大,这是我哥唯一的骨肉。
当然可以,不过也不能白吃白喝吧,不然,当我老婆好不好?
乌芃也是没想到,她会那么干脆地同意。
乌芃更不知道,她一早就是奔着她的家业使劲,看过人世间的繁华后,她忘不掉大桥下的黑皮肘子和手抓饼,但着实没钱。
只会打打杀杀的她也没什么能做的工作,有妖养,再好不过了。
“是啊,一样的味道、一样的模样。”
“千面!”魁魍说完一眨眼就消失在小弟面前。
“千面是什么?”
“有名为千面的天赋妖术,能幻化所见之人的模样,从身形样貌到味道,无一不像,若不是和真人对比,毫无破绽。”
“所以那些妖脸上都是笑着的,是因为看到的不是恶妖,是她熟悉甚至喜爱之人。”
“应该就是这样。”
“那老大……”
“那个方向,又是模仿的老大,怕不是奔着夫人去的?”
“快跟上去。”
。。“快跟上去!”
等他们赶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老大抱着夫人,夫人倒在他怀里,胸口都是血。
魁魍赶过来的时候,那个看起来和他长得一样的人正抱着花挽,花挽意识到不对,却没有反抗的力量。
恶妖手正穿过花挽的胸膛,察觉到有人过来,还挑衅地回头,侧身让魁魍看到他手穿过她胸膛的模样。
“魁魍,如何?”
“别伤她!”
“我偏不,你看,这心脏,是不是格外漂亮。”
他的手一寸一寸往外抽离,每动一下,花挽的身体就会情不自禁抽搐一下,这是身体自己的反应。
魁魍妖力爆发,直接瞬移到他身边,化掌为利爪,朝着他手腕砍下去。
恶妖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腕直接被砍掉。
失去了控制魁魍的软肋,恶妖立马闪身而退。
魁魍看都没看他一眼,忙用妖力给花挽止血,确定没伤到心脉才小松口气。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太疼了,我封住你痛觉,你先睡一会,我去找人救你。”
“芋奈呢?”
“这,这,这呢!”
“过来给夫人治疗。”
一只草妖从土里跑出来,都来不及抖抖根上的土,被魁魍捞上来放在花挽肚子上,叶子被魁魍撕扯下来一片,手指搓出汁液,滴在往外溢血的伤口处。
芋奈是只能够止血的草药妖,本身的天赋妖术也是治疗,因为自身弱到不行,就隐藏妖力在土里埋着,还是伪装成野草埋着。
花挽这般严重的情况,他不知该找人类还是妖求助,在岔路口
婚嫁
恶妖
一次恶妖出没,小弟失踪了几个,他领着人埋伏,没想到恶妖留有后手,当他面伤了花挽。
花挽伤了身子,没挨过两年,这两年,花麓极尽温柔,还改了名字,改成了花麓,他本来叫魁魉的。
花挽死后他安置了小弟,就云游天下去了。
花挽的梦想,是看遍世界。
再见
花麓又见到了花挽,性格变了一些,样子也变了,但灵魂的味道和小习惯没变。
对他来说,花挽现在就是纸糊的,风吹不得、雨淋不得、太阳晒不得、更累不得。
即便如此,花挽也没熬过三年,当她开始吐血的时候,魁魍就知道大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