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不能再死了。”
官云衣舒了口气。
“你还不放开我!占便宜啊!”严昱总算逮着机会把这句话还给官云衣了。
官云衣哼了一声,用力把严昱的手一甩。
“似乎没设置什么机关…”程卿对于他们这种三岁小孩式的拌嘴斗气视而不见。
“不奇怪,门口的蛊雕已经是最大的机关了,我们算是命大,否则早就被蛊雕撕成肉片下饭了。”严昱说道。
三人迈入门内,仔细打量起内室的情形来。
“墙上好多字。”官云衣用手电照了照四面墙壁。
“每面墙上都有!这是…这是…”她看向走在前面的程卿。
程卿没看到她的这一举动,严昱却看到了。
墙上的文字很像石刻上的那种奇怪文字,严昱知道,官云衣一定也怀疑程卿能够读懂那些文字。
程卿举着火把走到墙边,顺着墙走了过去。
严昱想给她时间,便招呼官云衣一起过去近距离看那个骷髅。
官云衣觉得恶心,不愿意跟着去,严昱便自己过去了。
官云衣看看程卿又看看严昱,大概也实在是无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严昱。
走近了才看出来,原来不是骷髅,而是一具干尸。
只见那个干尸瘫坐在石椅上,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乎快要烂光了。
干尸的右手抓着一把短剑,短剑直没入胸腔,刀鞘在左腿边的地上。
“他…自杀了么。”官云衣不敢细看干尸,退到严昱身后。
“不是自杀。”
严昱走到近前“这是单刃的短剑,刃口朝上,持刀的手却是反手,除非是个精神病,否则不会用这么别扭的方式自杀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和干尸站平行“他从腰间抽出短剑,朝前刺去…”
严昱双手在空中比划着。
“但是力道不如对方,反被制住,双方缠斗之中,对方扭住他握刀的手,反往他的方向刺去…所以反手刀刃向上插入了胸膛。”
他凑到干尸的胸前,费了好大劲才把干尸的手指掰开,把短剑抽了出来。
短剑似是由一种黑金属打造的,周身闪着乌黑哑光,看上去毫无锈迹,仍旧十分锋利。
“好锋利,这是什么材质的?”官云衣对短剑很有兴趣。
“不知道,可能是传说中的玄铁剑。”严昱笑着挥了挥那把刀。
然后又凑到跟前去观察干尸的胸腔。
“哟,这刀可能有毒。”严昱抽出强光手电,打开朝干尸仔细照了照。
“胸前刀口周围渗出来一圈黑色的血迹。当然,也不一定是血迹,干尸都成这样了,要判断也是挺困难的。”
“那你小心点!搞不好真的有毒。”官云衣说道,从地上捡起刀鞘递了过去,“装起来吧。”
严昱接过刀鞘,把短剑插了进去。
“你们在做什么?”程卿走了过来。
严昱把短剑递给程卿。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特别阴冷。”官云衣突然扶了扶双肩。
这个石室确实感觉要比外面低上几度。
“还有,你们觉得这个…这个…人…在这里多久了?”
官云衣指了指干尸“刀没生锈倒是好说,中国的古人确实有很多匪夷所思的技术。越王剑两千多年了都没有生锈,是因为化学镀膜在外部镀了鉻,所以能防腐抗锈,加上这里一向密闭,空气进不来,所以没怎么氧化倒也说得过去。但尸体的防腐处理就复杂多了,尤其是这个状况,他的尸体明显没有经过处理,我们进来之后,空气也随之进入,可是尸体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还有他的衣服,怎么也没有完全腐烂?难道…难道是死了没有多久?”
“死了很久了。”程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