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有点想吐,但是形象还是要保持的。
“卿姐!”钟义激动地叫道,也不知道是因为看见程卿,还是因为刚刚死里逃生。
“老肖!”严昱下了车,看到朝他迎面冲来的肖奉国,一阵惊喜。
肖奉国明明内心也很激动,面上却假装冷静淡定,一言不发地朝严昱点了点头。严昱上去一巴掌拍他肩膀上,他才憋不住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一把抱住严昱。
“圆…”从后备箱爬出来的谭守,一眼看到了其中一辆重型越野上的驾驶员竟然是圆通,脚一软,跌坐在地。
“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黄士季看到车停稳了,确保了安全,才又跑了回来。催促大家上车,“程小姐钟义上我的车,严兄肖兄上我师兄的车,官小姐,你和令堂开着车,跟着我们便是。”
“程…”谭守嗫嚅着,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形式,程卿还会不会带上他。
“哎!谭教授,你怎么也在这啊?”还没等程卿说话,钟义先说上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啊,刚吐过么?”
“谭教授,罗亚的石刻呢?”严昱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谭守身后,低声问道。
谭守闻言一惊,一愣,偷瞄了一眼圆通,又看了看程卿和官若男,并没有马上答话。
“你现在的价值也只剩下石刻了。”严昱提醒道,“罗亚的石刻在哪啊?”
“我想单独和…官女士谈一下。”谭守竟然突然舍了程卿,转投了官若男。
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黄士季等人的出现,很明显应该让程卿的优势更大才对,为什么谭守突然转投官若男?严昱百思不得其解。
严昱学着谭守的模样,瞥了一眼圆通,又看了看官若男和程卿,他想要模拟一下谭守的心态,哪怕能找到一点点线索也好。
圆通?他心里一动,罗亚的石刻难不成在圆通手上?
“谭教授,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说?难不成石刻在圆通手里。”
严昱只是想试探一下,可是他没想到谭守的反应这么大。他被严昱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惊恐地往后退着“你…你怎么知道…”
“罗亚的石刻在圆通那?你说放在张授身上我还相信些,圆通算哪根葱,二次去团龙山罗亚都没带着他!”严昱骂道。
但其实直觉上,他觉得谭守并没有骗人,所以,他虽然大骂谭守,目光却在留意和圆通有着师兄弟情谊的黄士季。
黄士季演得很好。他很冷静…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谭守。
车上的圆通本来已经发动了车子,却看到大家迟迟不上车,有些奇怪,此时便推门下车朝大家走来。
眼见着圆通走过来,谭守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有豁出去了。
“那…那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圆通…圆通是罗亚最信任的人…他和张授,是罗亚的左膀右臂…不重用圆通…呵呵…若真是如此,在洞壁,圆通为什么没有跟你们走?后来罗亚又是怎么找得到密道的!还有团龙山,没有圆通的设计,你会舍掉魂祭助他们进洞么!”谭守指着圆通,声音发着抖。
严昱斜眼看着圆通,这家伙…心机如此深么?严昱之前一直未把圆通放在眼里,不过此刻想来,可能真的低估了这个外表看起来懦弱愚钝的假和尚。
他可是黄士季的师兄啊!一个师傅教得出黄士季这般鬼机灵的师弟,又怎么会教出个蠢笨无用的师兄。黄士季可是很势利的人啊,他怎么会对没本事的师兄如此敬畏…
现在的问题是…黄士季是否也是知情者呢?
黄士季依旧没有说话,他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看疯子的模样看着谭守,随后又朝程卿摊了摊手,表示对谭守无可奈何,他的目光极其诚恳,一副很信任程卿,相信程卿会给出最完满处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