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可往，吾亦可往？”
“不知道。”
萝莉小倩答道。
“呵呵，不知道就对了。”唐宁笑着开始讲典故“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名叫匈奴的强大游牧帝国，它隔壁是刚刚建立的新生农耕帝国汉朝，汉朝的开国皇帝不爽匈奴，领着开国老兄弟搞了个马邑之谋想坑杀匈奴单于，结果被围在白登山差点人头不保……”
听典故的萝莉小倩欲言又止——先生，你又在编故事了，这方世界一直追溯到人类降临，都从来没有过什么匈奴与汉朝。
完全不知道萝莉小倩再想什么的唐老太爷，倒是很快就略过忍辱负重、休养生息的文景之治，将故事推到了金屋藏娇的刘小猪的时代——
“面对不时入寇的匈奴，汉武帝没有选择死守前朝留下的万里长城，而是利用自家的经济优势与人口优势，精选勇士组建了强大的骑兵军团，给骑兵军团装备最先进的兵器与防具，为骑兵军团配备了极优秀的将领，然后……带着寇可往，吾亦可往这道皇帝圣谕的骑兵军团，一次次杀入了匈奴人的地盘，神兵奇袭追亡逐北，在匈奴人的地盘烧杀抢掠，渐渐放干了匈奴人的血，失去了大片地盘，并最终分崩离析……”
这一段，唐宁讲的很有感情，汉武虽略输文采，但那赫赫武功真不是盖的。
后世子孙那句气势凌人的“虽远必诛”，汉武贡献太大了。
“神主大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派出精锐勇士穿过界膜，去另一边袭杀，确实是可行的！”
萝莉小倩十分欣喜的说道！
“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始终没有找到宋定伯的唐宁，终于失去耐心放下了单筒望远镜，他切换至循循善诱形态看向萝莉小倩“小倩啊，袭杀重要人物与袭杀小角色的效果，那可是截然不同的。汉武帝的远征军团，也不是百战百胜的，为什么?因为……情报不足。”
“神主大人，情报是什么意思？”
萝莉小倩求知欲满格。
“通过派出或者收买间谍密探，秘密搜集关于敌对方外交、军事、政治、经济、科技等方面的信息，待这些信息经过传递、整理、分析之后，就是有用的情报了。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个知己知彼，说的其实都是情报啊！知道了自己这边的优势情报，知道了敌方的弱点情报，然后以长击短，飞龙骑脸……怎么可能输？！”
唐宁耐心的进行了科普。
萝莉小倩看向唐宁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崇拜——不愧是先生啊！什么都懂！而且说的还这么容易理解！
不过，飞龙骑脸，究竟是什么意思呀？
不能问不能问，先生说的这么自然，飞龙骑脸对他肯定是常识，我连这种常识都不懂的话就太丢脸了。
嗯，大概是特别厉害的意思吧！
萝莉小倩暗暗想着。
收买间谍不现实，但是派出间谍去刺探倒是不难。
分隔两个世界的界膜，虽距离消融还有一段时间，但却已可以通过渐渐融合的界膜解析出一些异世界信息了。
若用已分析出的异世界信息，笼罩间谍将其伪装成异世界生灵，再耗用一丁点世界源灵，将间谍送到界膜另一边的世界，完全只是舍不舍得的问题罢了。
难的，是如何收回间谍。
没关系，先生一定有办法的！
听完萝莉小倩的问题，唐宁也来了兴趣，问道“意思就是如果派出去的间谍不愿意回来，小倩你就无法将其主动召回？还有，你的间谍，是身穿还是魂穿？”
“咳，后面那个问题，当老夫没问！”
身穿和魂穿是什么意思？
萝莉小倩疑惑一下下，但既然唐宁明确要求“当没问”了，她也就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只回答了第一问“是的神主大人，隔着一个世界，派出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