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一手托着额角，一手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这才缓缓的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
薛灵答“你的状态，以及你知道了些什么，还有你的变化。”
果然，还是伪装的不够啊。
白依晓看着手里的茶，说道“我只是觉得我是我，又好像不是我，记忆虽然在恢复中，但是又好像有什么是错乱的，而这些鳞片不过是我化蛇的必要过程而已。”
化蛇？
白依晓是人，这点毋庸置疑。
所以她就算是与蛇灵灵识融合，她也不应该化蛇。
薛灵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道“你为何，如此说，你是人如何会化蛇？”
白依晓道“我只能说我是人，但同时我也是蛇，我不确定怎么能清楚的表达出来告诉你，但是我确定我绝对不单单只是个人而已。”
薛灵问道“那么你以什么来判断的？”
白依晓唇角一勾，笑了一声，说道“直觉！最近一段时间，我几乎每晚都在做梦，有些梦我记得很清晰，有些梦，只知道做了梦，但是内容却一点也记不得，还有些只记得其中的一部分。而这种直觉就是那些梦带给我的。”
薛灵神色微动，手指抬起后再次放下，迎着白依晓的目光看过去，说道“都有哪些所谓的直觉。”
白依晓的眼神变得有些失落，看向一旁，轻声说道“比如，如果我一直与你关系很好，那么最后我会伤害你。”
室内一静，一方的脸上失落又克制，一方俊美的脸庞上则出现一丝愠怒。
薛灵问道“还有什么。”
白依晓深吸一口气，道“蛇蜕，我是可以吸收的，而我今天之所以没带着，就是因为昨天晚上它似乎被我自身吸收，而且也是因为吸收的那个蛇蜕，才有的今天化蛇的冲动。”
这次不等薛灵发问，白依晓继续说道“直觉告诉我，我可以选择此时浑身长满鳞片，我也可以选择中止化蛇，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第一次出现化蛇的倾向，但是我知道这次我可以选择中止，它并不会带给我其它伤害，只要我能继续控制好我自己。”
薛灵拧眉问道“控制好你自己，这又是何意？”
摇摇头，白依晓指着自己的头，说道“这里，蛇性人性，各占一半，只要我能控制好自己的人性，就能够维持现状，如果化蛇不是在一个合适的地方，我很有可能人性就会被蛇性所压制，而且，我的脑子里很有可能不只是蛇性和人性，我能够模糊的感应到还有第三方存在，而我的这些认知大部分都来自这位第三方的感应，小部分是出现在脑海里的记忆片段里。”
“对我的伤害，是指什么。”
“我不确定，也许是会给你带来身体伤害，也许是精神伤害，不论是哪个，既然可以避免，那么为什么不早早的避免呢。”
“化蛇的时机，你可有所感应？”
“情绪波动大，易怒，……对了！”白依晓突然想到，刚刚的化蛇被触发是由于那种声音！“我刚刚，化蛇契机的触发，是由于某个我记不清的梦，噪杂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徘徊，一刻不停歇，然后听到那人的求饶声的时候，我就有些控制不住发脾气，随后就感到双臂开始酥痒，一直到你说让他们都出去，我留下的时候，我选择了中止。”
薛灵立刻问道“那你可还记得，那些声音说了什么？”
白依晓回忆了一番，本来就记不清，加上这次还是因为那人太吵才想起的，只觉得印象里那种声音好像很多人一起在胡乱念着什么，噪杂的狠，但要说那些人说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真的想不到。
薛灵继续问道“你记得的有哪些梦？都是些什么梦？”
白依晓这次根本没多想就回答道“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有金熊化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