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被破坏,宫朴很是不悦,吩咐下人草草了结,免得贻笑大方。
暮书看了宫家的笑话,心情很是愉悦,连连抚着胡须,摇头晃脑的走着。
宫恒因着恶心,蹲在地上呕吐不止。
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暮晚离去,心中烦闷不已。
暮晚领着两人百无聊赖的四处闲逛,走着走着就不知到了何处。
四周偏僻极了,阴气森森的。
前方有一片竹林,竹林长得很密,里边有一栋石墙围着的院子。
石墙很高,从外边只能隐约瞧见黑色的屋顶。
整个院子很是安静,不知是不是错觉,里边偶尔会传来几声低沉、微弱的喘息。
声音微弱极了,似乎下一刻就断气了一般。
冷风从竹林中穿过,竹子在风中哗啦的摇晃着,让气氛更加诡秘。
“大哥,你说这里边有什么?”云纪不由自主的往暮晚身后移了一步,身子僵着,看起来有些害怕。
暮晚伸手挡在他的前方,小心翼翼的绕着院子走着,试图寻找到能进入的正门。
暮夜的手按在刀把上,静悄悄的走着。
绕了半圈,终是寻找到一扇低矮的石门。
“别动!”在暮夜上前准备按下的时候,暮晚突然发声阻止。
“怎么了?”暮夜略有不解,转身疑惑的问道。
暮晚小心的靠近,云纪一直被她挡在身后。
她从旁边摘下一片竹叶,往石门上抛去。石门上闪现一圈浅色的光晕,竹叶立马化为虚无。
“这个地方有禁制,十分复杂,还是小心为妙。”暮晚严肃的叮嘱着。
暮夜点点头,仔细的在四周查看着打开禁制的方法。
整座石墙光滑无比,并且呈现沉闷的灰黑色,靠近后灵力会有着外泄的感觉。
院子方圆十米之内寸草未生,就连院子上方,竹子也不敢往其中倾斜。
这个地方显得十分怪异。
“你们是什么人!”一道冷然的质问声猛地响起。
三人回头一看,竟有两位黑紫色劲装的青年拔剑正指着自己。
坏了,这是被人发现了!
暮晚立马换上了一幅可怜的模样,仰着脑袋,有些惊喜的说到:“二位叔叔,我们是来参加庆典的。后来听说灵兽园出了什么事,我们便跟着去瞧了瞧。
谁知道回来的时候竟然找不到路,一路上都是岔路,我在们不知怎么的就走到这儿来了。
这个地方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好可怕啊,二位叔叔可不可以带我们回大殿啊!”
暮晚拍着胸口,害怕的左盯又看的,煞有其事的样子。
青年审视三人,略显迟疑。
在看清他们衣襟上的暮玲草标记之后,二人对视一眼,收了剑,领着三人往外走。
在路上的时候,青年极为严肃的告诉三人“这里是宫家,你们作为来客,四处乱窜简直太过不知礼数。此次便罢了,希望你们要谨守本分,有些地方不是你们这些外人能去的!”
暮晚不停的点着头,做着乖巧的模样。
宫朴心中有气,做什么都不顺心,只好让人将宫怜生唤来。
宫怜生将宫恒安置好后就安静的呆在自己院子里,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也不知做些什么。
听到宫朴传唤的时候,他虽然早有准备,但瞳孔还是骤然一缩,紧握着拳头,压制着恐惧和恨意。
他在下人的催促下换上了精致轻薄的衣衫,低矮的领口可以清晰看到迷人的锁骨。
墨色的长发柔顺的梳在身后,仅用了一条浅紫色的皱丝发带绑着。
微风从窗柩进来,扬起他轻纱的衣摆,飘起那长长的发带,整个人越发的秀气,朦胧间竟分不清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