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几具无名的尸骨了!”
众人浑身打颤,只能不停的点头称是。
他们早已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那就快去吧!”宫怜生扬唇轻笑,若非知道他的为人,看见的人定然觉得此刻的他清丽动人。
宫恒静静的坐在一旁,他看出了众人对三哥的畏惧,比对父亲还要畏惧。
宫怜生看着他沉默不语的模样,以为是吓着了,凑过身去轻声的问道“阿恒可是被三哥的言语给吓到了?”
他微眯的眼睛,分明是带着审视,他不希望从宫恒的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宫恒没发现他的异样,轻轻地摇了摇头。
为主者,须得威慑众人,方才能使人信服,这是父亲时常在耳边教导的话语。
知晓宫恒没有被吓到,宫怜生的笑容都真切了几分。
他不停地给宫恒递着糕点茶水,殷勤的模样是所有人都未曾见过的,包括宫恒。
宫恒来之不拒,吃得很是开怀,他能感觉到三哥对自己更好了!
宫怜生住的屋子简朴而清冷,屋中陈设皆是低调朴素,基本上没有华而不实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一域领事的居所。
明明是夜晚渐凉的秋日,雕花矮床上却只铺了一层薄薄的素绿床单,上边叠了一床夏日乘凉才盖的薄毯。
两边的窗户大开着,夜风穿堂而过,宫恒周身发凉,不由自主的就抱紧了手臂。
“三哥,你不冷吗?”宫恒看着这简朴不过的屋子,心中有些担忧。
莫非今晚就要这么住,自己不被冻死么?
宫怜生的身子越发的单薄,他蹙着眉理所当然的应着“不冷啊!”
宫恒滴溜着眼珠子,悄悄的向宫怜生移动,然后趁他不注意伸进了他的衣袖,入手是一片冰凉,宫恒冻得打了个寒颤。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温热,宫怜生对上了宫恒的眼睛,轻柔的笑着“如何,三哥身上可是凉快?”
宫恒双手抄在衣袖里,牙齿打着颤,不停地说着“凉!无快!”
宫怜生掩嘴笑了起来,转身就从矮柜里翻出一床崭新的棉被。
他轻轻的抖着,将其一丝不苟的铺在了床上。
“阿恒,这下总不冷了吧!”宫怜生脸上挂着真切的笑意。
宫恒松了口气,这才蹦跳着走到了床边。
宫怜生帮他脱掉鞋袜之后,将被子一掀,整个人囫囵的就滚了进去。
他将被子往下凹了点儿,露出眼睛,欢喜的说着“三哥,我把被窝弄暖和了你再进来!”
宫怜生凝视着他,轻柔地说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