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恶魔气息，只不过不能断定来自哪里来自谁。
但是欧菲亚这句话让肖恩立刻断定这女人跟魔鬼有契约！
“魔鬼或许有善良的也说不定呢。”
肖恩笑了笑，他说这话的时候想到了艾娃莉丝，这个女恶魔在肖恩眼里还是比较可爱的。称之为善良也没什么问题，至少她在诊所是善良的。
至于背地里干过多少坏事儿，肖恩也不关心。
反正没有他肖恩怀特在的话，艾娃莉丝也不可能做一个乖宝宝的，还不是到处搜集灵魂。
“魔鬼也有善良的？”
欧菲亚明显是不信啊，不过他并不好直接反驳肖恩，但这个问题本身就是反驳。
“或许有吧。”
肖恩耸耸肩，并没有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话题明显已经偏了，肖恩打算把话头撤回来。
“我听塞拉说今天治疗过比较特殊的病人？”
“是的，是一个跟没有骨骼一样的孩子，他的骨头根本没有办法支撑自己，总是瘫作一团。治疗他有一百多万的收入！”
肖恩只是笑了笑，给账本上欧菲亚的治疗记录很清晰。她今天可不仅仅是治疗了一个疑似变种人的小男孩。
而且还有一个虽然能力不怎么正经，但的的确确是超能者的家伙。这个超能者能力被购买的时间，跟欧菲亚申请出售超能力的时间差不多。
也就是说这百分百是欧菲亚计划好的，应该是在治疗那个变种人男孩时发现书页能力后的一次尝试。
欧菲亚失败了，但是那个不怎么正经的能力还是落到了肖恩手里。
为什么说是一个不怎么正经的能力呢……
啧……
他这个能力跟神奇先生里德理查兹的那个超级弹性能力有点像，只不过是个弱化版的，而且还只限于局部。
只作用在某些血管密集的组织上面。
在肖恩看来这玩意儿除了能用来对付女人之外屁用没有，自然不怎么正经。
而肖恩自身又刚好用不到这玩意儿，堂堂无限精力的肖恩怀特难道还需要改变什么形状么？画蛇添足而已。
想透了这些问题之后，肖恩不禁开始思考如何限制黑账本上撕下的书页。
从现在看来，购入是不被限制的，被限制的只有售出。
肖恩就是担心购入寿命这种奇葩操作会被发现，因为到现在为止肖恩自己也没有操作过购入寿命这种类似附加值的东西。
欧菲亚提到治疗变种人小孩收入一百多万还带着赞叹。
“那可真不少，只是可惜这些钱我们都拿不到。”
“拿不到？可是患者已经付款了啊？”
“没错，患者付款了，但是，这些钱却不是付给我的，而是它。”
肖恩指了指欧菲亚放在桌面的书页。
“您的意思是说……那些钱是付给这个契约的？”
肖恩点了点头，“所以，我们诊所还是需要真正赚一些钱，要不然我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肖恩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向欧菲亚透漏一个消息，那些交易是以那张纸为主体的，而并非自己。同时也告诉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那就是自己可能察觉不到她之前的操作。
欧菲亚听到这个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懵懂，她有点想不通了。
既然是付钱给契约，交易也是以契约为主体的，那么肖恩怀特在里面到底得到了什么呢？
她可是很清楚超能力迁移的事情，为什么肖恩怀特可以做，而自己拿着这张纸却不能做呢？
肖恩没再多说什么，他的意图也只是为了混淆欧菲亚对于那张纸的认知。
让她把心思放在‘契约’本身上面去，而不是去钻研这玩意还能干什么。
因为对于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