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陪了人喝了不少,也是为了解决事情。
对方答应了下来,自己也得防着反噬。
这件事发生后,陈浮生的脑子非常的清晰冷静,处理起来也是井井有条,对方拿不到更有力的证据,在堂上他们也没有办法再闹大了。
刚刚拍门,陈浮生就立即警惕了起来,快步走出来,站在门口处喊“谁。”
“陈浮生,是我。”
陈浮生立即打开了门,看到姜漪带着一身霜气站在门口,他有些懵。
然后皱眉,不是让那些人别把消息传回去吗?
“先进屋。”
陈浮生让人进去,对跟着来的人一指一排房,让他们自行安排一下,他则是带着姜漪去了自己的房间。
找出了热水给她倒上,“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们,”姜漪接过了热水捧在冰凉的手里,“这里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
陈浮生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我很快就能解决了,过两天就能回去。”
“多个人多个想法,”姜漪想要说他什么,这节骨眼也就住了口,“柳君仪怎么样了?”
“在县衙里关着,好吃好喝的供着,没受什么冷待。对方的证据有很大的漏洞,县太爷廉正,自然会给我们公道。昨天我已经收集好了一些铁证,就看明天翻供了。”
姜漪听这话知道事情可能没有那么严重,心松了好多,“对方是什么人?”
敢在背后阴人。
“是柳君仪家里生意的对头,纨绔子弟一个,”陈浮生的声音也有些冷,“背地里下药,那几户吃的干货并没有任何的问题,药是下到了粮食里。他们吃进去肯定是有问题了,昨天使了些手段,逼得他承认了,且看明天堂上的情况了。”
姜漪听得一愣一愣,看着陈浮生半天没缓神。
“怎么了?”陈浮生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立即止了话头。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些不一样……”姜漪好笑的摇了摇头,或许是自己太急切了,这点小手段或许都不够入眼吧。
“我去给你热个水,你暖暖身,”陈浮生转身出了门。
姜漪坐在屋里看了一眼,安心的等着他。
没会儿,陈浮生就抱着大桶的水回来了,放到了小屏风后面,“你洗一洗,我到外面转转。”
说着人就走了。
姜漪也没敢泡得太久,随意洗了一下就起来了。
陈浮生再折回来时,手里也多了一床被褥。
“我打地铺,你睡榻。”
屋里就只有一张床,姜漪看到他将大桶抬出去又回来默默的铺地,慢慢的靠到了床柱边。
陈浮生铺好了就去吹灯,“很晚了,歇着吧。”
“嗯。”
姜漪拉着被子躺下,屋里能听得见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姜漪翻了一个身,闭上眼让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陈浮生早起在厨房里做了些早点送过来,姜漪也没敢睡太久,洗漱出来就和他一起出门。
“待会到堂上,你也不用出面。”
姜漪点头,“我就在旁边看看情况。”
县衙外早早就堵了密密麻麻的人,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
姜漪挤在人群里,看着里面的县太爷,长得周正,一脸正气,看上去确实是个大好官。
堂前还跪着几个受害者和他们的家人,后面是位年轻公子哥,身上穿着水蓝色的锦衣,和这里的民众格格不入。
陈浮生一出现,立即升了堂。
随后就是几位受害者干嚎着指控,又要让青天大老爷给他们做主。
陈浮生不急不躁的将手里的铁证交了出来,随后那位纨绔子弟跳起来说自己冤枉,分明是陈浮生乱咬人。
本来撇清了关系的纨绔子弟现在被陈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