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阻拦。
只是,因为这事,她和陈念几乎是很多天都没有好好享受一下了。
静谧的花园里,屋舍整齐,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精心设计的,租金自然也不便宜。
一个穿着橙色长袄的女孩子在一家大门面前晃了晃,时不时的看着面前的黑色铁门,有些探头探脑的样子。
搓着手,路小杏有些犹豫。
第一次跑这么远,除了上大学。而且人生地不熟,让她有些尴尬的同时又有些窘迫。
“静雅姐真的在这里住着的吗?华丽的建筑,高高的屋宇……”路小杏心里打着嘀咕,只能在原地徘徊。
和孙静雅打了电话,路小杏把身边的行李箱拉了拉。
因为,孙静雅说她马上出来。
路小杏这次来这边,原因也不单单是为了找工作,更多的是因为陆西臣结婚和静雅姐的突然回来。
她还是搞不懂。为什么当年有些爱陆西臣的姐姐找了一个国人,喜欢静雅姐的陆西臣马上要娶媳妇。
一切一切的事情,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其实,也不需要她懂。总归,每个人心里只有那么一块地方,放着一个特殊的人。默默守护,不张扬。
给她开门的是她曾经在孙静雅画上看到的金发男子。
男子见到她,先是轻笑着打了招呼,然后带着她进去。
一路花草朦胧,竟有粉色的月季开在花房里,还有一米左右高的喷泉,泉水把附近的雪滴化了。
“你说静雅姐的男朋友吗?”过了很久,路小杏才迟疑开口。
“是的。”很标准的普通话,路小杏难得没有那么的偏见对着帅哥。
“爸,你在做什么?”远在乡下的陆爷爷,正蹲在太阳下,编着什么。
一向灵巧捕鱼养花的手此时也显得笨拙,让从屋里走出来的陆母有些好奇。
“没什么,做个小东西。”陆爷爷笑了笑,声音一点都不平静。
陆妈妈有些好奇走近,只见陆爷爷正在细心地用芭茅的根在编着,黄白光滑的根茎在阳光下,光泽漂亮极了。
想了想,只有村东头的陈奶奶会这个。陆妈妈想,难怪前些日子爸总是往她家地头走,原来是因为这个。
“爸,家里是缺了什么吗?缺什么我们去买,再不济也可以让臣臣在网上给您买了寄过来。”
陆爷爷只是摇摇头,不吭声。
“咦?这是做的什么?”陆妈妈见他不答,知道是问不出了,但还是有些好奇。
“小筐。”陆爷爷答。
“盛粮食?”陆妈妈疑惑。
“不是,盛猫,盛鱼鱼。”陆爷爷神秘一笑,那笑容极为开怀,像得了好东西的小孩子。
“是吗?”陆妈妈也笑了。
想必,都想到了胖乎乎的鱼鱼,和十分疼爱鱼鱼的顾瑶。
在去新家前,顾瑶先把阳台的花点了点,然后把该浇水的浇水,该施肥的施肥。
这次搬家虽然请了人,但也是挺累的。忙碌了整整一个下午加晚上,终于把东西给摆到应该放的位置。
顾瑶只想感叹,幸好在搬家之前,他们把新房的每个角落都打扫了一下。要不然,这么短短的时间还真的来不及。
不过,以陆西臣的看法来的话,就是幸好两人都是同时有洁癖和强迫症的人,在整理东西方面都极有天赋。
虽然不想承认,但陆西臣心里还是很愉悦的。因为这小小的相似。
晚上,两人在新家的木质地板上摆了几个坐垫,摆了个小桌子,直接点的外卖。
还是冒菜。
是顾瑶点的,很久没吃了,她还是挺馋的。
两人是分开点的,陆西臣点的是清粥小菜,很清淡。因为他吃不了辣。
顾瑶刚刚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