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门主。”四长老不怀好意地说道。
“那就有劳四长老了。”周若笑着说道。
周若和太子走在一起,同四长老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周若觉得整个长生门都透漏着出奇的诡异。
就拿眼前这个四长老来说,明显对周若和太子不怀好意。
虽然阮子煜这个借口没有毛病,但是他那张皱纹纵横的老脸上的神情,充满了瑕疵。
好歹也是年近花甲的人,搞点阴谋诡计都这么不成熟吗?
就这样,周若带着困惑跟着四长老来到了长生门门主阎程辉所在的守静居。
瘦长身材的阎程辉背对着他们站在正堂上,手里看着什么画卷,一身玄青色道袍衬托得他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听到四长老禀报,阎程辉合上手中的画卷,缓缓地转过身来。
阎程辉五十多岁的年纪,鬓边微见花白,三络长须,尖嘴猴腮的相貌实在和仙风道骨没有一文钱的关系,极大的反差,令人一时难以接受。
“阮子煜可是大长老唯一的孙子,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我如何对得起大长老的救命之恩?四长老,你把他们两个带到刑罚堂审问一番,看看是否是大长老的仇家,想要至大长老唯一的孙子与死地。”
周若为之气结。
见过蛮不讲理的,没见过阎程辉这般,连辩驳两句机会都不给的。
“阮子煜并不是我们害得,是他自己羊角风发作,若是门主不肯相信,我可以只好阮子煜的病,和他当面对质,以证清白!”周若说道。
“我们巡察堂的弟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四长老说道。
“四长老说得有理,来人,把这两个人带下去。”阎程辉大手一挥说道。
“……”周若。
“……”太子。
周若和太子当然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象征性地反抗是十几个回合,然后落入正堂的陷阱,被四长老亲自押送到刑罚堂。
“太子殿下,你有没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周若悄声问道。
“羊入虎口?你不觉得用‘引狼入室’更贴切吗?”太子反问道。
“一会儿他们要对我们用刑怎么办?”周若打量着牢房外面阴森恐怖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