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莉亚通红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布尔凯索。
也不管布尔凯索的额头上的黑暗灵魂石之中正在发生着什么样子的战斗，一股脑的冲进了布尔凯索的怀抱。
“布尔凯索~我的、父亲！”
莉亚在这里痛哭出声！
那种释怀让泰瑞尔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做错了吗？】
泰瑞尔开始了反思。
在李奥瑞克被迪亚波罗毁了王国的时候，他本可以阻止的。
在莉亚被艾德莉亚带走的那一刻，他也能阻止的！
在因普锐斯被大魔神按在水晶拱门上的时候，他本可以和勇气并肩作战的！
在布尔凯索他们面对大魔神的时候，他可以出现的！
【我没错！】
泰瑞尔的动摇只是一瞬！
“泰瑞尔！你错了！”
奥莉尔那张满是慈祥和悲悯的面容上带着些嫌弃。
她太了解正义大天使了。
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这个家伙的心里又在想些什么东西了。
泰瑞尔一瞬间有些错愕。
他从来没有从奥莉尔那里感受到过“嫌弃”这种情绪。
那是当然的。
大天使们的脸上可从来不会出现表情。
而奥莉尔说话的腔调从来都是那样的柔和。
“莉亚，恭喜你。”
乔汉娜往前走了几步，抱住了莉亚，当然也抱住了布尔凯索。
她身上的荆棘套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卸下了。
“勇气就是赞歌，希望从未远离……”
乔汉娜的口中开始了颂唱！
这是她循着布尔凯索的路得到的成果！
不需要像是卡拉辛姆那样借助尹娜的传承展现全部的真言。
乔汉娜通过自己的探索和布尔凯索的指导！她已经将律法融为了一炉！
这是勇气与希望律法！
律法的力量会在一切被乔汉娜当做友军的个体上展现！
而这种影响是毫无外在表现的！
安达库尔加斯的神色一整，发动攻击的频率又猛增了不少！
莫科特发出了兴奋的吼声，一脚踹在了无悯的锤柄上！
那像是刺猬一样的锤头朝着巴尔的喉咙伸出又探索了不少的距离。
甚至在黑暗灵魂石之中，正在给安达莉尔诠释痛苦的马道克和佐敦库勒的攻击也变得猛烈了许多。
奥莉尔在律法的力量下，十分快速的恢复起了状态！
只有泰瑞尔脸色阴沉的站在原地！
律法的力量没有照耀在他的身上！
最信任高阶天堂的圣教军乔汉娜，此时居然没有将他视作友军！
他即便是知道了乔汉娜插手了这场战斗，但是他却无法证明！
这一场赌局，从一开始的时候泰瑞尔就输了！
即便他早就做好了输掉的准备，但是当“输”这个结果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泰瑞尔！你错了！”
奥莉尔再次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一双深邃而平和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泰瑞尔。
奥莉尔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泰瑞尔这一次输掉十分彻底！
“你和因普锐斯早就算计好了？”
泰瑞尔努力的将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
然后尽力的不去看莉亚一眼。
他早就违背了自己的正义，他所坚持的早就不是真正的正义了！
没有智慧的指引，正义只会成为别人的武器！
而正义只是那种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