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一同探明的。
如果...
其实还有更多纸灯根本无法到达那个终点，在中途便已被水流打湿熄灭，沉没河中，纸灯与纸灯之间的结局尚且如此...更不用说...
她眼中落寞再也无法掩盖。
就在这一刻，一道气息悄然浮现，她已枯槁的双手微微颤抖，冰寒灵气涌出，将她身前的湖面冻结了一小块。
收起失控的灵力，她缓缓抬头，看向这道熟悉至极的气息来源。
她看到了对岸那身白衣，和其身边数道紊乱暴动的灵气。
同样的愕然相望，同样的灵气失控，就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高凝雪明白了自己心中那个答案。
能一同漂过这段旅程，还有什么不满意，远去的长河不会停歇，纵使这盏纸灯的结局已然注定，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投向这条永不停息的河。
她看着对岸同样苍老的白袍老人，皱纹舒展，灿烂一笑。
次日清晨
赶了半夜路的高十一再次踏入甲元城，就在他刚踏进城门之时，一道悦耳的提示声在他耳畔响起：
正道贡献点+10
！！！
“涨了涨了涨了！！”
当贡献点到账的提示声叮咚一响，高十一的灵魂便直升天堂。
“奈斯！”
他掏出自己那张万界天宫会员卡，对着上面可爱的“二十”两字一顿猛瞧，十分高兴，狠薅一把身后背着的隐形熊猫。
“我真是个天才。”
这新涨了的十点，意味着他上次所得，并不是一个巧合，也意味着他确确实实掌握了一条积攒贡献点的道路。
更重要的是，他这一次，并没有用刻摄符录像，而是单单把事件写入玉简，报了上去。
果然和当时王永说的一样，贡献点仍然到账，就是晚了半天。
而这就意味着，他又可以省下一笔买刻摄符的贡献点，毕竟一张刻摄符就要五点贡献点，现在他想起自己第一次不懂事，一下就用掉了两张，还隐隐有些心疼。
哼着歌走到宝福楼门口，这种天刚刚亮，正常人要起来忙碌的时候，宝福楼反而变的冷清起来。
正好趁着没什么人，他运转起倒带术，周围光线倒退，很快，他就看到了那两个并肩出门的人。
“我也要看！”一阵血雾涌出，伊灵身形浮出，期待地看向那两道人影。
“.....你这就敢出来了？”
高十一非常无语，这小妞其实也算个行走的贡献点了，自己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在被诱惑，她平时也一直怂的很，在这种城市里连神识都不敢多放。
结果现在为了看别人谈恋爱，居然真身直接跑出来了，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精神啊。
“就一会儿，应该没事吧，你放快一点！”伊灵赶忙催促他播放影像：“快快快。”
“.....彳亍。”
为了不引起太多注意，他仍是收束技能范围，只让蒋由和梁薇的身影显现。
“这家伙终于没戴那顶破帽子了。”
一路跟上，这次蒋由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了，一身崭新缎袍和平时完全不同，梁薇到是和平时差不多，
这两人都挺正常，就像普通人一样一路逛街赏灯，时不时买点摊边小吃，嬉笑打闹。
“不错不错。”高十一暗暗点头，半月不见，蒋由的表现已经自然了许多，孺子可教也。
“快看快看。”一旁伊灵频频露出姨母笑：“他们要去放灯了。”
两人影像来到河边，他们拿出刚买的纸灯，并未使用灵力，而是像周围的凡人一样，用火折点燃纸灯，放入河中，相视一笑。
伊灵：“真好啊真好啊。”
高十一：“可惜没个声呐。”
只见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