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翻了个白眼儿。“三队的兄弟们走喽!咱们挖晶石去!!”
“俺要是二货,你就是傻子!要不要比比咱哪队挖的晶石多?”
“比就比,谁怕谁啊!先说赌注是啥。”
王健嘿嘿一笑。“就赌咱俩手里的晶石。输的一方所有晶石归赢的人。”
“行啊。”蒋礼冷哼一声。“到时候输了可别耍赖!”
“谁耍赖谁是孙子!”
“一言为定!”
“走着瞧!”
“你们两个哪那么多戏?没看到老班长都带队出发了吗?”
将军猛地一声吼,吓得王健和蒋礼撒腿就跑。
“二队的兄弟们跟俺冲啊!”
“三队的兄弟们快跑啊!咱绝对不能输给二队!”
“小兔崽子!不在后面踢一脚就t不动弹。”
李聃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将军的胳膊。“行了!他们都出发了,咱们也走吧。”
将军回头揽住李聃的肩膀。“一队所有人全部都有!”
“到!!!!”
“列队出发!”
“是!”
四支游击小队分头出发,空旷的营地里只留下排列整齐的军卡在无声的驻守,期待着凯旋而归的战士带来胜利的欢呼。
与此同时,丧尸部队里正在进行一场森冷的审判。宽敞奢华的帐篷里,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枯槁的老者身穿道士长袍,稀少的头发盘成一个发髻,上面簪着一根血红的树枝。
他倚靠在铺着厚重毛毯的椅子上,浑浊冰冷的眼睛漫不经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
老者声音像他的人样,干枯中透着死气,让人听之汗毛耸立,心生惧意。
“她不能杀。我不能伤她。”
“哦?她有何不同?司令,你该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老者微眯着眼睛,神态似醒似睡,可他周身的杀意却没有减少半分。
“她就过我一命,我饶她一次。求天君开恩,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司令单膝跪地,宽大的斗篷下,他猩红的眼睛中满是不甘和恨意。老不死的!我早晚要捏断你的脖子!
帐篷里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转动,被司令称为天君的老者像是睡着了一样。或者应该说,是像死了一样。在如此安静的空间里,除了钟表的声音,竟然没有一丝呼吸的声响。
司令僵硬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枯涩的声音缓缓响起。“下不为例。”
“是,多谢天君。”
司令慢慢站起身,脚步无声的走出帐篷。他一直低着头,把自己所有的情绪全部都掩藏在漆黑的斗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