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意的。”
声音压低得更低了些“会不会是让大家知道,四福晋被贼人掳去,他并没有嫌弃。好搏得乌拉那拉氏的感激?”
刘能的同伙很认同他的话“骂人即使是为了迷惑贼人,说明四爷当时心里也那么想过,不然话是哪儿来的?”
年羹尧听得心烦,不悦道“都不许议论了。”
他朋友接话“就咱们几个人,议论明白了,好知道何去何从。”
刘能说“不管你们怎么想,咱是决定了,咱以后跟着福晋。福晋去哪儿,咱去哪儿。”
一个侍卫抬头插话“福晋当然是在四贝子府。”
年羹尧的另一个朋友说“不好说,福晋可是被人掳走了几天。几百人呢,回京后,难保不会有人说出去。这样的事,有一个人泄露,不到一天,全京城的人都会知晓。到时候会传越传离谱。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议论?”
刘能“……”
原本欢喜的心情,瞬间万分忧伤。
替福晋忧伤。
周知府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里,急得团团转。
噢,府里还有很多人,侍卫仆随加起来一百多人。
但在他眼里,只有家人才算得上是个人。
别人说他造反,那是抬举了。顶多是悄悄摸摸地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哪里有实力造反。真要是和朝廷作对,整个银川他也就是一呼百应。
振臂一呼,最多一百个人不要命的追随他。这一百个人不是亲信,就是有或多或少的把柄在他手里攥着。
距离此处一百二十里外的边境,驻有三万多兵马;距离此处六十里外的靖远营里驻有三千兵马。
扣着佟科多交给野肆(巴尔珠尔)之后,周知府准备先旁观一下,双方的动作,再做最终的决定。
如果胤禛立马带人回来,他就束手就擒。野肆那边看他合作的诚意十足,肯定不会亏待他的家人。四皇子这边,需要他从中周旋赎回佟科多,即使气愤也不会杀他。
在谈判赎人的过程中,衡量双方的实力后,再选择是跟着野肆去准葛尔,还是让四皇子帮他把家人救出来。
若是选择四皇子,到时候就说,捉佟科多时,不是他下的命令。
官场上的人,都是相互猜忌。佟科多一个人的证词,不足为信。何况当时,确实也不是他亲口下的命令。
周知府还思量着,说不准四皇子去了古墓之后,就栽在了野肆那些人手里。
那就简单了。
直接拖家带口的跟着野肆奔去准葛尔。
他第一拨派出去的探报,回来报告的消息是靖远营的两千兵马驻扎在了城外;
第二拨人报的是石涯山有几百兵勇把古墓围了;
第三拨人说,四皇子带了两百人左右,朝银川来了。坐的马车,速度不快。
第四拨人说,四皇子在客栈住下了。
周知府越来越恼火。
关紧时候,在路上麿叽什么啊,不赶快来救佟科多。
究竟想怎样,赶快来给个痛快。
别一日一日的折磨人。
我家人可都还在别人手里呢。
……
苏樱不放心,再一次问“爷,我们不要快马加鞭的去救佟科多吗?”
“急什么?”胤禛抖着被子说,“他在周知府手里,要死早死了;没死的话,也不会因为等不及我,就把他杀了。”
“话是有道理。但我们这样的速度,别人会以为,你没把佟科多当回事。”苏樱把外衣脱了扔在了一边,“佟科多多在周知府手里一日,就会多受一天的罪。时间一长,中间就有可能生变。”
又说“此时是不是在周知府手里,还不一定。”
这些道理,胤禛明白的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