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此后的日子里,她跟以前一样,没事就带着侍卫去街上逛,晚上等他回来一起用晚饭。跟他笑谈,在外面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遗憾的是鱼鳔洗了多次,一次也没用上。
每次苏樱都说有月事不方便。
前两次的时候,胤禛还想着,看你瞪眼撒谎到几时,结果一天天的过去了,仍是如此说法。曾有一次,他恼了,想硬来。苏樱反抗得很激烈,抓伤了他的脖子。
恼羞成怒,他气冲冲地指责她“你到底想怎样?这是身为一个女人的责任,你懂不懂?要不然男人娶妻,干什么用处?难道是养着白吃饭的?”
苏樱拧着眉说“我有月事,不方便。要不,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看?”
他找了个女医师帮她看诊,叮嘱全身上下都仔细瞧瞧,看是不是别处有毛病。他觉得除了身体有毛病,她没理由一直拒绝他。
女医师给他回话“福晋身体无碍。”欲言又止。
胤禛问“你想说什么?”
女医师说“福晋腰间有一圈伤痕,若一直不作处理,恐怕会留疤。下官提醒福晋了,福晋说不用管,反正那地方外人也看不见。”
晚上的时候,胤禛不顾她的拼命反抗,强行扯开了她的衣服。
一圈黑紫像是一条丑陋的细蛇缠着了她。他想了半天,才想到她被掳时,是被皮鞭缠走的。这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
他气极了,这样大的事,居然不告诉他。她的身体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同时也属于他。
心中极是郁结,不知如何开口。
摸着紫痕下面细白的小腹说“你说这里有个蝴蝶一样的胎记,怎么没有?”
衣衫不整的苏樱扬了扬嘴角,笑得意味深长“骗你的,当时是想引诱你。”
胤禛又向上摸了一些,问“疼吗?”
“不疼。”
苏樱担心他去那些人的麻烦,笑道“我在这里挺无聊,明天我去石磨山吧,去教教他们汉话,慢慢告诉他们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让他们知道大清国的子民,生活得幸福又安逸。”
“这是之前我们在山上的时候说好的,让他们知道了大清国的好,再送他们回草原,把他们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告诉草原的人们。让草原上的另一些人,诚心归属大清国。”
次日清早,胤禛才给她答复“行。”
这年的雨水特别多,就连经常遭受旱灾的宁夏,入夏之后,也经常阴雨连绵。
犹如苏樱的心情。
整日阴沉沉。
偶尔晴朗一日,心底仍是潮湿的。潮湿的地方惭惭滋生出白毛,滋生出无数的小虫子,白天黑夜的啃噬着她的心。晚上的睡眠也越来越不好。
她开始盼望着一场大雨。
那场记忆中的大雨,一连下了二十多天,河道涨水,无数的田地被淹,泥泞的道路寸步难行。
京城中每日都能听到各地的急报。
没有索额图在身边约束,太子的行为欲加随意妄为,常常在毓庆宫中发火,和留守在京城中的朝臣们争吵不断。
那时候的苏樱很少出门,在家里学做饭、学刺绣、学做衣服。
外面的消息,大多是大福晋和三福晋告诉她的。
大福晋三天两头往四贝子府里跑,说是大阿哥走的时候叮嘱过她的,阿哥们不在家,分出来的三贝子府和四贝子让她多照顾。那时候的苏樱,对朝政一无所知,曾在心里暗暗的想,大阿哥倒是个人不错的,有兄长风范。
现在她知道了,原来都是各怀鬼胎啊!
此时的苏樱只是偶尔猜测一下京城中的情况,并不十分关心。
记忆中,无定河修的很好,经受着了洪水的考验,朱家庄安然无恙。除了朱家庄,京城中也没有别的什么让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