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这就对了嘛,知错就改。求一次不行,多求几次”
胤禛没理会他,跳下马车后,跨马朝京城的方向奔。
温达冲他的背影摇头傻货。
胤禛回到府里刚上灯,苏培盛跟在后面禀报“今儿有人去了大王子府上。”如果不追问,他打算后面就不说了。
胤禛不耐烦道“还等着我问吗?有什么话,直接说完。”
苏培盛低声说“乌拉那拉氏。”
胤禛的脑袋原本是有些昏沉,浑身疲软,也没胃口,准备回房就睡的。听到这个姓氏,立马全身警惕起来,每根汗都炸开了,急问“谁?”
苏培盛的声音更低,“前福晋。”
内心激烈搏斗了一会儿,最终决定不听。胤禛回身踹了他一脚,“一个婆娘,有什么好禀报的。安排人进去,是监视他有没有什么异动,是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跟他接触。”
苏培盛第一次为主子爷训斥感到高兴,暗自松了口气,立即转话说了别的“富存少爷今儿下午来过,说是要拿回他前年从俄国带回来的雪豹毛围脖、他外祖母的蝴蝶金钗、他额娘的翡翠玉镯,还有”
胤禛打断了他的话“不给。”迟疑了一下,又说“想要可以,拿钱来买。一件十万两。她的衣服也可以赎走,也是一件十万两。”
苏培盛“”
主子爷是神经错乱了?
……
辗转反侧了一夜。
次日早饭时,胤禛漫不经心地问“她去干什么了?”
突然来这么一句,苏培盛没明白主子爷所指何事。看着他的黑眼圈,问道“麻烦主子再说一次。”接着又说,“主子最近辛苦,要不要让刘太医开点安神的药?”
胤禛极力用平静的语气说话“她什么时候去的质子府?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什么时候走的?”
就怕这一问。
苏培盛的小心肝突突直跳,害怕说实话,可又不敢撒谎。壮着胆子,说“前福晋带了个小孩去了大王子府上,中午在那里用的饭,饭后逗了一会儿猫,然后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傍晚的时候走的。走的时候,没带那小孩。”顿了一下,又说“那小孩儿管大王子叫阿爹。”
胤禛深吸了一口气问“都聊了什么?”
苏培盛额头上浸出了冷汗,小心回答“用蒙古语聊的,安排进去的人听不懂。”想到主子爷早晚都会知道,硬着头皮说“两个人都很开心,一直笑。”
胤禛放下了筷子,从袖袋里抽了一块粉色的巾帕,沾了沾嘴角。随口一问的样子,说“中午吃了什么?”
额头上的汗水流进了眼里,又酸又涩。苏培盛连眨了几下眼,才缓过来神,小心翼翼地说“大王子做的饭。具体是什么不清楚。”急忙又说“大王子闲着没事,经常自己做饭吃。”
嗓子火辣辣的干涩。胤禛端起手边的茶盏,想口喝水润润,手指有点颤抖,只好又放下。干干地问“那个质子做饭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苏培盛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烧火。”
随着“嘭”的一声茶盏跌落在地上,胤禛起身而去。
入宫里的路上,他告诉自己,他并不是恼怒那个死婆娘去了什么地方,都干了什么事。
他恼怒的是苏培盛的态度。
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好像他很在意跟她有关的事一样,好像是他听了这些,会气愤一样。
他根本不在意。
他只是关心那个质子而已。
去毓庆宫,见到太子妃。
问“皇阿玛不是说给蒙古大王子赐婚的吗?怎么一直没办?”
“出征前,皇阿玛提这事时,大王子说等他遇到了意中人,再禀告皇阿玛赐婚。选秀前,皇阿玛又提过一次,大王子仍如此说法。”太子妃笑道“还是四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