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等爷的,困得睁不开眼,就躺下了。这一躺下就睡着了。噢,不习惯两个人睡,昨晚很久没睡着。今儿晚我放了两条被子。”
“嗯。要是困,就赶快睡吧。”
胤禛熄灯上了床,轻手轻脚地睡在外面。
黑漆漆的夜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心里既觉得满当当的,又感到没有着落。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胤禛仍是没有睡意。他从被子下面,摸到柔软的小手,轻握了一会儿后。轻声问“你想不想知道,我跟大哥谈了什么?”
苏樱没应他。
睡着了?
胤禛有些失落。白天,时时都在盼着晚上赶快到来。盼来盼去,结果呢?第一个晚上,不敢轻举妄动;第二个晚上,又成这样了。不能做那事,摸摸亲亲也好啊不急,反正时间长着呢。
悄悄掀开被边,挤到里面,在黑暗中搂着柔软的腰肢,把头脸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气。
好好闻。
唉……什么时候,才能随心所欲地,为所欲为啊!
这个时候,大阿哥把三百万两的银票、两个铺子的地契万分不舍地交给了苏培盛。
“这两个铺子在民安大街最好的位置,前些天张三还在出高价收,送给苏姑娘了。银票送我四弟。别的值钱东西,都是明的,不能动。”
三百万两的银票,厚厚一沓,苏培盛看得心脏狂跳,脑袋发胀,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些。更加佩服主子爷。主子爷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大生意。
苏培盛走后,大阿哥把府里的召集在一起,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又说了一些,这些年自己没有善待大家的话。
大部分不知情的人,都莫名其妙。
知情的只有马蓉和管家。
正在马蓉觉得大阿哥也没有那么讨厌的时候,大阿哥说“从此时起,马蓉不再是大福晋。休书我已经写过,至于原因,我就不公开说了,她心知肚明,管家也知道。”
马蓉愤怒道“你”
大阿哥对管家说“把她押起来,等候宗人府发落。”说完,大步出了府。
十月初五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无比的漫长。有人怀着喜欢的心情,盼着天亮;有人慌慌不安中盼天亮。
苏樱在睡梦中,被人摇醒。
胤禛轻捏着她的脸说,“我要起床去上朝了。”
苏樱眯着眼,问“几点了?”
胤禛笑道“三点五十。”
苏樱闭上眼,迷糊地说“还是半夜呢。”
“五点早朝,我最迟四点半就要从家里出发。那就要在四点十分之前起床。还有二十分钟。”胤禛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说,“我们说几句话嘛。”
苏樱依旧闭着眼“你说。”
“我想了,什么样的生意,就要由有这方面专长的人去做,才能做的好。等理顺了之后,我们就不用每日去看铺子,由他们每日报详细帐,每半月报一次总帐。再三个月报一次总帐。我们只用管好帐。”这是昨晚,胤禛大半夜没睡,想出来的。他等待着苏樱的夸赞。
苏樱“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胤禛问“樱樱,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苏樱闭着眼说“我们只用管帐。”
胤禛笑道“请温达来帮看细帐,我们只用抽查细帐,和看总帐就行。坐在屋里不用动,银子哗哗的入口袋。樱樱,你说,一个月给温达多少钱合适。能不能提前支他半年工钱?他要着人去年家提亲,正需要钱。”
苏樱昨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乍一醒,有些记不清楚是什么了。极力回忆梦里的场景,有些不太想说话“你看着办吧。”
胤禛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还想不想让马蓉回来?我觉得她管锦绣河山最合适,到时候,我们再把送出去的股份,全部收回来。还有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