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簿说些什么,直接抬脚离开。
走时,他还十分不满的说一句“今儿个我就不该出门,瞧瞧我这靴子,才第一次穿,就溅得全是泥污,怪可惜的。”
陈主簿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想到自家大人的德性,瞬间就把话咽回了肚子。
……
天色难得放晴,谢瑾澜就让墨砚把藤摇椅搬到院子里,而后躺靠其中,很是享受的微眯着双眼。
半响过后,谢瑾澜听到一阵颇为急促的脚步声朝此处靠近,而后一停。紧接着,就是墨砚离去时放轻的脚步声。
墨砚去而复返,又站回了原处,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瑾澜虽是没有睁眼,但他却好似猜到了墨砚的心思,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说吧,何人何事?”
墨砚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笑嘻嘻的开了口“大人,陈主簿来了。他此时正在拱门外候着,说是有要事禀告。”
谢瑾澜有些不耐的睁开了双眼,眉心微拧“陈主簿今日,倒是有些烦人了。”
随即又道“罢了罢了,此人颇为死心眼,如若我拒不相见,他怕是不会离开的。”
说着,就从藤摇椅上坐起了身“墨砚,去让陈主簿过来吧。”
墨砚笑着应下“是!”
而后快步离去。
同时,他心中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吵醒了大人,陈主簿今日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随即他又有些忧心只希望大人不要迁怒与他这个无辜之人。
很快,墨砚就领着陈主簿,穿过拱门而来。
“陈主簿,可是为那李家村的命案而来?”
陈主簿朝谢瑾澜行了个礼,刚要开口,就被谢瑾澜漫不经心的话语打断了。
陈主簿收起心中的不满,恭敬的开口“是的,大人。经过搜查,案发处并无发现异样,但林仵作那边却有不少收获。”
谢瑾澜轻瞥了陈主簿一眼“本官不是说过,此事交由陈主簿全权处理吗?陈主簿可是忘了?”
陈主簿朝谢瑾澜躬了躬身,道“大人吩咐,下官自不敢忘!”
随即直起了身子“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下官以为,大人就算不参与其中,也理应知晓个中缘由。”
谢瑾澜不可置否,面上看不出喜怒“哦?陈主簿是这么想的?”
“是的!大人!”
陈主簿直视着谢瑾澜的双眼,回答的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