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昊轩顿时心中一凛,连连摆手,讨好的笑了“是我说错话了,谢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了。”
谢瑾澜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我相识多年,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人最是记仇?”
阮昊轩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谢大哥,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谢瑾澜垂眸沉思片刻,道“在我行弱冠之礼之前,我要借住将军府。”
阮昊轩一怔,转而明白他这是怕谢夫人唠叨他的婚事,直接点头应下
“谢大哥只管住下就是。只是蓁儿如今昏睡不醒,我怕是无法招待你。”
谢瑾澜随意的摆了摆手,道“无妨。”
二人又闲话家常了几句后,阮昊轩就回了自家的马车。
待马车在镇国将军府大门处停下,阮昊晖叫住阮昊轩“昊轩,方才你去见了谁?”
阮昊轩并不隐瞒“谢大哥从临安回来了。”
阮昊晖面上带了些许不解“他回京可是有要事?”
阮昊轩微一颔首,道“过几日就是谢大哥二十岁生辰,他总是要在父母跟前行弱冠之礼的。”
阮昊晖表示明了,遂不在多问。
对于阮昊轩不务正业,还成了四大纨绔之一一事,阮安等人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阮家有一个阮昊晖撑住就够了。阮昊轩自是可以活的肆意一些。
况,他们也知道谢瑾澜那一群人虽是被称之为纨绔,却也只是爱吃喝玩乐了一些,做事还是知道分寸的。
后头下马车的叶紫瑶恰好听到了阮昊轩最后一句话语,若有所思。
待五人聚集在汀蓝院后,在众人的翘首以待中,叶紫瑶缓缓道
“慧远大师的意思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我们找对了人,蓁儿不日就能苏醒。”
阮昊晖眉心微蹙“解铃?系铃?大师的意思是说,蓁儿昏睡不醒是人为?”
叶紫瑶轻轻摇了摇头,道“尚未可知。大师并未多加解释。”
阮昊轩难以理解
“将军府守卫森严,漪澜院更甚。这世上能不惊动一人来去自如之人,屈指可数。况,对方只让蓁儿昏睡,并未伤及她的性命,这又是为何?”
漪澜院,正是阮叶蓁的住所。
几人深以为然。
阮昊晖看向叶紫瑶“母亲,大师可有提示,何人才是对的人?”
叶紫瑶不答,却是看向阮昊轩
“轩儿,你先前所言,谢瑾澜的二十岁生辰就在这几日。那你可知晓他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