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借机用力把匕首一推,匕首的刀刃尽数没入应氏的胸口。
眼瞅着应氏出气多进气少,怕是无力回天了,冯妈妈松了手,直接起了身。
紧接着她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后,直接往应氏身下的私密处塞去。
瞧了瞧自己手上的血迹,冯妈妈面上难掩嫌弃之色,瞥了眼不远处的水井,以及那放在井边的水桶,她当即往那处走去。
就在她洗净手上的血迹,把水桶抛入井中后回过头时,就见应氏正艰难的在石桌底下做些什么。
许是听到了水桶落入井中的声音,应氏艰难的回过头,看到冯妈妈的身影之时,眼中难掩惊慌。
或许她以为冯妈妈早就离开了,才会是如此反应。
冯妈妈快步走近,一把拨开了应氏,待看清她在石桌底下用血迹留下的痕迹时,眼神一沉。
但她的面色很快就由阴转晴,就着尚未干涸的血迹,又添上了几笔。
在应氏绝望的视线中,冯妈妈再次靠近了她,在她身上一扫之后,当即摘下了她发髻上的银簪。而后在她身侧的地面上留下来水波状的细小刮痕。
看着自己故意制造出来的痕迹,冯妈妈满意一笑,而后把银簪插回了应氏的发髻中。
应氏就在冯妈妈的淡笑中,不可置信而又绝望的死去。
待人把昏睡中的陈清悄无声息的带到孙二家中后,冯妈妈又一番布置,造就陈清杀害应氏的假象
谢瑾澜若有所思如此看来,无论是当年杜掌柜面上的红点,还是应氏指尖的红点,应当皆是红无造成的结果。
瞥一眼故作镇静的冯妈妈,谢瑾澜心道她怕是也不知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不过是为了让死者死的更加透彻罢了。只是有一点让他很是在意
想到此处,谢瑾澜开口道“那帮你把陈清带到孙二家中的,是何人?”
冯妈妈眼珠一转,道“是我花钱雇的一个江湖中人。”
谢瑾澜深深的看了冯妈妈一眼,意味不明道“冯妈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是放心让一个陌生人去办?就不怕泄露了你的秘密?”
冯妈妈故作镇定道“那只是途经新霖县的一个江湖人,他早就离开了此地,我有何不放心的?”
谢瑾澜不置可否“哦?是吗?那敢问冯妈妈,那刀柄处有着对应鱼形花纹的匕首,冯妈妈是从何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