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嘴角,道“谢大人,下官愚钝,着实瞧不出什么。”
他掩在袖中的双手掌心微微汗湿,心道谢大人此番让他前来究竟是做何?莫不是查到了他与冯妈妈之间的勾当?
这般想着,蒋应宇心中一惊,悄悄的打量起谢瑾澜的神色。只是谢瑾澜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着实让他看不出什么来。
冯妈妈见蒋应宇这般紧张却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暗暗鄙夷了一番
真是没用的东西!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今儿个在比他靠山强硬的人面前,就怂的跟只老鼠似的。
见这人指望不上,冯妈妈眼珠一转,开始了她鬼哭狼嚎的表演。
“大人,民妇真的是冤枉的啊!大人大可去新霖县的大街小巷问问,百姓们都知道民妇是一个好人啊!大人,你是明察秋毫的青天大老爷啊!万万要还民妇一个清白啊!大人”
‘哐当’一声,什么东西被谢瑾澜扔到了冯妈妈的面前,成功的止住了她的声音。
谢瑾澜道“这柄刀鞘,冯妈妈可还熟悉?”
冯妈妈瞥一眼刀鞘,本想着否认什么,脑中突然想起了那人被抓的画面,以及之前听到的严刑拷打的声音,略一犹豫后,道
“这刀鞘,看着有些眼熟,民妇好似在哪里见过。”
谢瑾澜意有所指道“冯妈妈不妨捡起仔细瞧瞧,说不准就能想起在何处见过了。”
在场的几人中,就蒋应宇最不明所以了。
不是说冯妈妈是以买卖良家少女,逼良为娼的罪名被收押入牢的吗?那这刀鞘,又是什么情况?
冯妈妈应了声是之后,就捡起刀鞘,装模作样的认真打量了起来。
实则她的注意力全然不在刀鞘上,心中快速的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她深知自己思索的时间不能过久,否认定会引起谢瑾澜的怀疑。
须臾,她脑中灵光一闪,放下刀鞘,垂眸道“禀大人,民妇想起是在何处见过这刀鞘了。”
谢瑾澜略带深意的看着冯妈妈,道“哦?在何处见过?”
冯妈妈道“就在潇雨阁一个打杂的男子身上见过。民妇曾无意间见到过,他对此物可宝贝的很。”
谢瑾澜道“此人姓甚名谁?可是灵州本地人士?”
冯妈妈略一思索后,微微摇了摇头,道“潇雨阁内打杂之人众多,民妇并不曾注意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