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澜右手食指轻点着石桌,道了一句“这样也挺好的。”
言简歌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挺好的,自从我随慧远大师云游回来后,家里人对我不再那么的小心翼翼,家里的气愤也轻松欢乐了许多。
最重要的是,我娘,不会再因为担心我的身体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不会再偷偷背着所有人以泪洗面;不会再自责因为她当年的不小心,导致我早产成了一个药罐子,病秧子。”
线香本就是粉末制成的,因此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就被磨成了粉末。
言简歌又进屋取了几个石碗几双筷子,把粉末分别在每个石碗中倒上些许。
谢瑾澜与阮叶蓁对视一眼,皆是不知言简歌打算做什么,却也十分默契没有去打扰他。
在这一方面,他们只是略懂皮毛,安静的不打扰对方做事,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只见言简歌取过一个石碗走到石缸旁,舀起一瓢清水向石碗中倒上些许,而后回到石桌旁放下,用筷子搅拌均匀后放下筷子。
随即他让谢瑾澜与阮叶蓁二人稍等片刻,独自一人离开了。
约莫半刻钟后,言简歌右手提着一个食盒,左手拿着一块抹布回来了。
食盒被打开后,里面并非什么吃食,而是放着五碗盛放着不同颜色液体的瓷碗。
言简歌把这些液体分别倒入盛放着线香粉末的石碗中,分别用筷子搅拌均匀。
这时,火炉子上铫子里的水也烧开了,言简歌灭了火炉子里的火,用抹布提着铫子,把铫子里的热水倒入些许至只有盛着线香粉末的石碗中,然后用筷子搅拌均匀。
做完这些后,他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几个石碗的反应。
随着时间的流逝,言简歌眼中的惊讶越来越明显。
一刻钟后,他惊讶的看着谢瑾澜与阮叶蓁“谢大哥,嫂子,这线香,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这里面掺杂着的,可是能要人命的东西。”
谢瑾澜与阮叶蓁并不意外,谢瑾澜只是云淡风轻地笑道“是一故人相赠,这线香里面掺杂的东西,究竟为何?”
言简歌闻言更惊讶了“哪个故人竟然送这等要命的东西!”
不过他也知道,若是谢大哥不愿说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也撬不开谢大哥的嘴,转而让谢瑾澜二人看向几个石碗
“谢大哥,嫂子,这几个石碗中的液体分别是热水、冷水、香油、白醋、陈醋、酱油、鸡血,你们可能看出,这几个石碗中的线香粉末有何不同?”
二人凑近脑袋,仔细的观察起了眼前的几个石碗。
片刻后,阮叶蓁蹙眉道“陈醋、酱油、鸡血,这些东西颜色过深,我瞧不出什么来。热水那碗,水底沉着些许红色粉末,其它几碗,无论线香粉末是否融化,这些液体都有着淡淡的红色。”
谢瑾澜想到了什么,打开木盒,用言简歌方才取线香的帕子取出一根线香仔细观察了片刻,随即看向言简歌
“看来,线香上掺杂之物,就是盛放着热水的石碗中的那些红色粉末。这些红色粉末不溶于热水,却能溶于眼前的其它液体中。”
阮叶蓁闻言,凑近仔细地瞧了瞧谢瑾澜手中的线香,果然发现了几处不起眼的红点,再仔细地瞧了瞧陈醋、酱油、鸡血上的漂浮着的粉末,果然没有红色粉末。
言简歌佩服地看向谢瑾澜“不愧是你,谢大哥。”
顿了顿,他的视线从眼前二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即道“谢大哥,嫂子,你们可曾听说过‘红无’?”
红无?
谢瑾澜与阮叶蓁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此物二人并不陌生。
无论是当初的冯安歌一案,还是应氏一案,红无皆在其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难道,这两个案子,皆与项鑫元有关?
二人从对方眼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