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没有那么重视。如果不是在储君之位争夺时刻上,有了顾愆救杨弼这个举行,他们可不会那么重视。
现在,郑小秋拥有一家大型连锁酒楼,其中一家店位于本京,另一家分店位于杭州,还有另外一两家分店位于顾晏在其他“尾巴”谈到时从来懒得用心去注意的地方。但是,由于就连在厨房里都无法学会藏拙,这位姑娘仍然被府上某些个资历久点的奴仆逐出交际圈。
当他们在一起骑马打球的时候,每次一受到夸奖,她就用修长的双臂比着手势,情绪迅速地在欢笑、哭泣之间转换。难怪苏恩会说,这就像是在尝试在与“一个从来不闭上臭嘴的奴仆”说话。
“这是怎样的一天啊,嗯?”这位身姿窈宨的姑娘微笑着,眨下双眼,瞧着他。
他们站在顾愆屋前。五年前刚来时,他们并肩而站。
“现在呢,你是米虫,我则成了有身家的老板。”郑小秋嘚瑟的方式使顾晏懒得跟她呛她只是持有那些店的管理权,并不是真正为她所有。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那些店不是顾愆就是祖母的呗。她哪能得到什么。
“是啊……真是大日子啊。”顾晏应道。
“我们照顾彼此,对不对?来自昨天的情分!”郑小秋小声说道,并且在顾晏没来得及回话以前继续说了下去,“我刚刚见到了顾小北。我问他会不会紧张。你知道他怎么回答吗?‘不会。’因此我问他,他对出席宴席有什么战术。你知道他怎么回答吗?‘站着。’然后,他直直地盯住我的双眼,说‘这就是你睡不着的原因吧?你想从中认识人。’他还没满十六啊!我们十六岁的时候会这么说话吗?‘’
顾晏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继续跟郑小秋混下去,还能不能活到十六岁。她有点,忘记自己只是一名小人物。
他溜进不远处顾愆的小厨房——那里面又是只有馒头。顾晏还是将它吃了下去。郑小秋抓挠着下巴,压低声音说“我见过了明天宴席做菜的大厨们,其中包括我在内的几个管事还有几个资历老的嬷嬷,而……对……你知道的,有点非正式的啦。”
顾晏翻找着瓶瓶罐罐,努力摆出一副不想听这种事情的样子。郑小秋则对此视而不见。
“郡主要来的时候,他们就会把精力投入在宴席上。你知道的,从地位的角度来看,如果事情没照这样进行,那就太该死了。然后我们还针对菜肴装盘的事,讨论了一下……”
“我想那也是非正式的吧。”顾晏哼了一声,因为他知道,在郑小秋的语言中,“非正式”意味着你用一只手挠着背部,另一只手则将东西塞进嘴巴。
郑小秋敲了敲他的背部,朝一个厨柜点了点头说“谁知道呢,顾晏,我也许甚至有可能帮你弄一桌丰盛的早餐呢!”
“噢,谢谢啊。”顾晏嘀咕着。
“我想,你这里面应该没有藏酒吧?”郑小秋张大了嘴,朝厨柜点点头。
“小弟糗样在前,觉得该试试啦?”顾晏微笑着。
“宴席办完的时候,酒有没有剩啊?”
顾晏笑了起来,朝着她点点头。“苏恩现在肯定有一瓶。”
郑小秋精神一振。
顾晏喊道“郑小秋,你那天会站在我身后,对不对?不会像刚来时那样吧?否则那些嘴臭的看到你被责罚会很爽的!”
“保证会来!”郑小秋说着谎,没有转过身,装得完全无意似的迅速补上一句,“让我们在宴席前喝上一小杯吧,嗯?我是说,我猜想你应该可以喝水的。或者是你常喝的别的什么玩意儿。我想,我们,可以稍微聊一下,你知道……非正式的。”
没多久,她带着一瓶酒回来,苏恩没有跟她一起过来。郑小秋的额前挂着汗,像是刚刚跑着过来。倒酒的时候还是哆哆嗦嗦的。直到一杯进嘴,顾晏才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场设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