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鹆送客的眼神下,顾桉南走了。
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叫人来把这打扫了。
“先生,我们不知道这是谁弄的,马上就打扫,抱歉给您增添烦恼,我们会注意的。”保洁生怕被开除。
“没事,这是黑狗血。
最近有些有些不顺,我撒上辟邪的。”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但保洁信服“嗯嗯,马上清理干净,先生,我认识一个算命的,可灵了,就是算命看脸,我看看能不能求一张符,可比这黑狗血管用多了。”
“可以。”顾桉南点头,回了房间。
保洁继续清理,这真的是黑狗血吗?她没见过,姑且就是吧,反正先生是没责怪自己。
顾桉南回了房间,很困,但已经没有睡意了。
他偷了苏沅一颗药,白色的,她为什么天天吃药。
“胖子,过来一趟,帮我送一个东西去化验。”
胖子那边,顾桉南的消息提示音像闹钟一样,直接把人吵醒。
“好勒。”
穿衣服找顾爷去了。
胖子就在附近,半个小时就到了,顾桉南已经看着药琢磨了半个小时了。
那天她怕雷躲进自己怀里,不像是演的。
今天看见她床下的东西,她不可能是个简单人。
开门那假汉子先叫了个七,为什么会叫七?
她血小板是有多低,怎么流这么多血?
假汉子和她什么关系?他看得出来,那不是个善类,沾过血。
头疼,所有的信息中,缺了点东西,所以不能连贯。
那堆身份证在告诉顾桉南,那就是他姐,可是吧,柒紫又说苏沅在国外。
可能……柒紫和苏沅认识,苏沅让柒紫这么说的。
头疼。
门又响了,是胖子。
来的挺快的。
“顾爷~”长长的尾调还没有拖完,顾桉南已经把人拉进去了。
“别叫。”
“哦哦,什么东西啊?”
“别管,送去化验就是了。”顾桉南拿出了药,想了想,弄成了两个半颗,装透明小袋子里,半颗给胖子。
“这是啥呀?”胖子下意识问了句,迎接他的是顾桉南冷漠的眼神,赶紧闭嘴。
“爷您好生休息,我就先走了。
您上次交代要查的消息还没查到呢,不打扰您了。”
识趣离开。
另一边,白鹆坐在苏沅的面前,带血衣服已经烧掉了,天也亮了。
床上的人皱了皱眉,手抬了抬,终于是醒了过来。
“白鹆……你怎么在这。”好困,被饿醒的。
“照顾你啊,昨天去哪了?搞成这样。”殷切关心的眼神落到苏沅的身上,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你给我包扎的?”苏沅指了指手臂的绷带,又断片了。
还好吃了药,没分裂开。
绷带……
白鹆看了眼“除了我还有谁?”
她自私了。
“谢谢……”苏沅从床上撑起,要穿鞋。
她现在好饿啊,受这伤就是因为贪嘴,e
“苏沅,对我不用那么客气。”不太喜欢她说谢谢,更何况,这个谢谢不该给她。
“哦。”她应了声,继续找鞋。
“多躺会,你失血过多,就该多休息休息。”
“我饿了,要下去吃饭。”
不管白鹆,苏沅随便抓了套衣服进厕所换去了。
两分钟后,一个批散头发,蝙蝠袖上衣配百褶裙的姑娘直冲餐厅去。
白鹆无奈,看了看她落在床上的药,捡起跟了上去。
电梯已经关门了,要等苏沅出去后,电梯才能上来。
顾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