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主持人那比“嘘”的手势,半毛钱的关系也没管用,大家照样议论纷纷。
他拿起话筒想掌控一下局面,刚递到嘴边,话筒就被一只伸过来的手拿了去。
那手光滑白皙,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他还以为是个女孩子,目光紧紧追随过去,不成想竟是他学长——江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学长浑身冒着冷气,用一副想杀死他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浑身发毛,心不禁咯噔了一声。
心想,这是怕他又说错话,才把话筒拿走了吧???
完了完了,毕业后想找学长帮忙都没戏了。
他才想跟学长解释两句,这时前门突然被推开,三个男生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
三个男生虽然大眼一瞟长得不咋帅,可做的这事,一时间还是招引了不少目光,人们把江江和南叙的事暂时抛在了脑后,也停止了议论。
三个男生本想偷偷找个位置坐下的,以他们往常的经验,这种比赛到了中下场,人走得已经差不多,结果没想到眼前的景象直击他们思想的狭隘。
一眼望去别说有空座了,连教室左右两边,最后面,各个缝隙都塞满了人。
什么情况,莫不是连天今晚就来了?
三个人疑惑地往舞台处看去,连天没看到,意外地竟发现了南叙。
三个人刚刚输了一场焦灼了很久的游戏,打的过程中就一直在骂,要是南叙在,嗙嗙嗙,游戏不早结束了吗,他们也不至于到现在才赶过来。
又一想到,下课的时候他们央求了半天,南叙也不答应来看他们的比赛,说是要回家,不能让江爷一个人走,他们信了,也放了人。
结果呢,南叙现在却站在舞台中央,旁边还站着江爷,这是赤裸裸的重色轻友啊。
可南叙重色轻友就重色轻友吧,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和江爷的关系,也不是第一次在这种二选一的境地里被抛弃了。
但他们想不通,这有什么好欺骗的,他直接说江爷也来参加比赛,他要陪江爷不就行了吗,他们又不会不识好歹,为何要骗人呢?
一瞬间,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不喷出去不行。
早忘了这是什么场合,脑门一热,三人默契满满地朝南叙走去。
不过还没走到南叙跟前,就被女主持人拦下“等等,你们是什么人?”
打头的卷毛李一伸胳膊,指着南叙说“我们来找他的。”
那架势,牛气哄哄又气势汹汹的,活生生像南叙在校外惹了三个小流氓,现在被找上了门来。
谁让他们口气不佳,还穿着拖鞋大裤衩,一个一头黄毛卷发;一个平头侧面还挂着三道印;另外一个皱着眉,一条长长的白色眉毛拉下来,满是凶相,实在不像是来参赛的。
女主持无法不误会,立马高呼一声“来几个同学把他们赶出去。”
“唉,唉。”
卷毛李惊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以为这是哪儿啊也敢胡来。这是学校,不是你们这种小混混该待的地方,趁我们的人还没动手,赶紧自己走,不然,你看看我们这么多人,你们就三个,能动得了他不?”
三个人脑海里顿时冒出一串问号。
什么个情况?被当成混混了?
他们如此帅气逼人,玉树临风的三个大帅哥,被当成混混了?
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是被侮辱了后,三个人真想大骂一通,不过为了争回颜面,也看在这女主持人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卷毛李转换了转换说辞。
“合着我们几个在他身边待的这一年的功夫算是白待了,竟没人知道我们是他同学,更甚还是他舍友。
下次再有情书,巧克力什么的想送给这位校草,可别找我们了。”
女主持望向南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