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这么大了,还长的如此仪表堂堂,好,好啊。
你和晴空小丫头奈双生子,当年就是七分像的模样,想来她如今长的也像你这般一表人才吧?她怎么样了?这些年还好吗?可有嫁人了?今年该十九岁了吧,我还估摸着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提亲,只怕如今是晚了的。”
曹兮仁边说边笑,脸上的褶子都笑了出来。易晴空看得出来,他是真的高兴。她想不到,曹兮仁此人真的为了当年她无意间显摆的话,一直记恩到现在。难怪他能仅凭三年的时间掌握住南方的水运,此人深知恩情与良知,自然就能让别人服气便心甘情愿的跟随。
看到曹兮仁如此高兴的模样,易晴空本不想谈论她已“过世”的事实,可总是那样吊着别人有什么意思,到不如,索性一次性说个清楚明白,免得别人一直惦记着。
“不瞒曹总舵头,晴空她,早已经去世了。”
易晴空说这话时,情绪已经可以做到平和的半点波澜也没有。经过易家的变故,她若在提及此时,还要伤怀,那就是她矫情了。
曹兮仁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僵了下来,他到没有什么伤心不伤心的说法,毕竟他们本就无亲无故,只是当年她给他指了一条路,多年来心里一直惦记着还这份情罢了。
“过世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敛起笑意,一脸的惋惜之色。
“当年的腊八就走了,连年都来不及过。”
易晴空怂怂肩,以平常之心来看待易晚照死。
“多好的姑娘啊,真是可惜了,她的指路之恩曹某都来不及报答,怎么就……唉!冒昧问一下,她去世是何原因?”
“这个……其中原委,实在有些曲折。今日我前来是有正事要求总舵头帮忙的,所以,我改日得空在把事情原委告知总舵头。”
曹兮仁听了易晴空明显的托词,明显的是不想谈论此时,他也不好在揪着问到底。而她说起有正事,他才恍然想起,易晴空开始的时候是以本官自称的。
她有事求他,凭着当年易晴空的指路之恩,他也会尽力满足“易晚照”的要求的。
曹兮仁重新坐回主位上,收起脸上的惋惜之色,转眼间脸上便挂起了大方爽朗的微笑道
“别总舵头总舵头的叫,易大人若不嫌弃本官高攀,就叫我一声曹伯父吧。
我们也算是旧时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就是,我能办到的,决对不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