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后面的病人催促。“你吼辣么大声干嘛,催那么急,你家老母猪下崽你赶回去接生啊!”解左回头叫骂。不过他也正好想走,毕竟下山修这个烦恼实在让人不知道从哪开始吐槽。
朝着下山修摆摆手解左离开座位朝着外面走去,下山修也收拾收拾心情,开始给下个病人搭脉。
外面刚下过雨,空气很新鲜。医院外面是一个小花园,花园的路是用石头铺的,路面上还有一些小水洼。
解左东晃晃,西晃晃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花园深处。花园深处没有什么人,蔷薇花爬满了旁边建造的庭阁走廊,形成一条花香四溢的小径。
正值春天,万物复苏。庭阁旁边是人工开凿的小溪,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哪怕像解左这样的粗人,也觉得多了几分诗意“咳咳”解左清了清嗓子准备吟诗一首,来配合这醉人的景色。
“地上草青青,墙上花盈盈,溪边人静静,就是有太多苍蝇”说完解左挥挥手,赶走几只一直围绕着他嗡嗡叫的苍蝇。
“你这也叫诗?”
解左回头看去发现琼不知什么时候,坐在身后的亭子里,一直看着解左。
“嘿,琼!你咋跑这儿来了,今天医院检查,你没去吗?”解左热情的打招呼。
琼笑了笑没说话,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解左坐过来。解左一笑,一蹦一跳的坐过去。屁股刚沾上座位解左就叫道“谢谢你了哥们,你给的那张片子真够刺激,虽然我没看。不过看把亚当斯那小子气的那样,就绝对差不了。”
琼笑了笑转过头对着解左说“你觉没觉的,我们现在像是在蹲监狱?”解左一愣,心想今天流行谈论沉重的话题吗?下山修刚给他讲了,他在学校里的心里阴影。怎么一向大方的琼,也开始说这么不正能量的话了。
想到这里,解左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庄重,和刚刚兴高采烈的表情无缝切换——既然大家都开始谈,我也要紧跟潮流啊。
“恩,还好吧。我觉得虽然无聊了些,但也还好。”解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轻佻。
“对啊,是很无聊。你知道吗,我以前和我的队友们,天南海北任何地方都去过。我们执行任务,任务完成后,我们一起泡吧。自由自在。”
“额是是吗。”解左有些想走了。
“现在我却呆在这所医院里,只有每个月可以出去几次。这难道不是在蹲监狱吗?”琼说完拿出两根香烟,递给解左一根,另一根点上叼在嘴里看着天空。
解左看着手中的烟说“我以前抽烟的,有一次我在阳台上抽烟。我抽一半,风抽一半。我很生气”
“然后呢?”琼看着解左。
“我很生气,所以我开始疯狂抽风儿。”解左把烟叼上,突然发觉这是琼的,想拿出来丢掉又舍不得。在哪里纠结着。
琼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他说的是个笑话,还是他的真人真事,按照解左的性子后者可能性大一些。
“放心吧,我带东西的方式,没你想的那么肮脏。”琼掏出火机帮解左把烟点上。
解左闻言松了口气,坐在亭子里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联邦医疗兵的?”琼问道。
“想知道,便知道了呗。这又不是什么机密。”解左吐着烟圈,他试图吐一个圆形的烟圈,但一直不成功。
“我其实没病。”琼没在追问上一个问题的答案,而是淡淡的说。
“来这里的没有一个是认为自己有病的,而且也无法证明自己到底有没有病,精神病又不像是感冒。”
“对啊。”琼落寞的弹了弹烟灰,接着说“你没说错,曾经我是联邦最出色的医疗兵,我们小队也是联邦最出色的特勤小队。有一次我们接到一个特殊的任务,任务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消灭。”
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