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套住他的脑袋。
肖阳自从上次吃亏后,一直在等一个偷袭的机会。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月考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他让几个兄弟在三所高中门口蹲守。
不管沈归进了哪个考点,他都在劫难逃。
确定了他今天上午在一中考试,肖阳迅速集合了几十名手下,并说动了城西的大哥红中前来观战。
说是观战,其实是肖阳上的双保险,万一偷袭不成,沈归今后也休想再有好日子过。
红中最近的发展势头如日中天,风头都已盖过黑寡妇。
得罪了红中,沈归即使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红中的本名叫肖光,是肖阳的堂兄,不然他真的没兴趣过来看一群人来揍学生。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学生只有一个,因为肖阳没敢说。
肖阳一群人,在校门口的树林里埋伏,离沈归的摩托车不到两米。
他的计划是麻袋一套,拉到树林里乱刀胡砍,死活不管。
虽然他们有好几十人出动,但见识过沈归的身手,不得不思虑周全。
功夫再好,也怕阴刀。
眼看着麻袋就要套上敌人的头,站在树林的肖阳,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麻袋几乎要碰到沈归的额头。
几乎,代表着碰不到。
沈归突然手撑把手,上身俯卧在摩托车的油箱上,双腿迅疾往后一蹬。
手拿麻袋的四人被蹬飞。
沈归的身体灵敏度是常人的一百倍,即使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临场嗅到了危险,也足以应对。
四人连滚带爬往树林逃去,执行第二方案,诱敌深入。
沈归将树木后的暗影,冷冷扫视了一遍。
小伎俩。
沈归缓缓走到第一棵树跟前,用脚踩住假爬之人的腿,然后俯身抓住他的卷发。
“咦,晓峰富公子,你的伤好得真快。”
晓峰富公子很绝望,只需要再爬快一点点,就不会被人踩住了尾巴。
诱饵变成了饲料。
沈归抓着他的头发,一手将他的头从地上提起,然后扔了出去。
晓峰富公子的身体像一个旋转的皮球,在树与树之间弹了几弹,重重地落在地上,手脚皆断。
头皮被生生地扯下一大块。
富公子估计这辈子,再也不想留长发,因为他的长发,已经第二次被当成了挨打的把手。即使留长发也不能烫卷,因为卷发拽起来不打滑。
几十条身影,四人一组,手持刀具,从树林里蹿出,形成四人围砍之势。
沈归并未感到一丝畏惧,继续往树林前行。
身前双人的刀还未举起,沈归快速出手,抓着两人的头,往中间用力一撞,让他们亲落了彼此的牙齿。
而沈归的手还未放下,双腿后蹬,那力道比马腿还恐怖,身后之人竟被蹬出了树林。
那打人的姿态,像极了跳踢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