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牺牲掉了欣赏美体的乐趣。
房内一片漆黑。
焦艳局促道“要不我们再谈谈?”
开瓜小能手,往床的中间一倒,一晃一滑,焦艳就滚到了凹陷的坑中,像头受惊的小鹿在他怀里乱撞。
水床的妙处,不仅在于此,躺在上面,比躺在女人的怀里还舒服。
沈归道“要不我们就这样聊到天亮。”
他这是真心话,对方的措辞是谈谈,而不是聊聊,谈的自然是条件。
逞一时之快,换一生画地为牢,他的定力还没这么差。
焦艳心想着,老娘就不信你能忍得住,嘴上却说道“好啊。”
于是沈归滔滔不绝地给她讲起了前世的创业史,从步入社会讲到第一个公司倒闭,这才是故事的开始,完全不给焦艳说话的机会。
他打定主意,对这个大醋坛子的策略,不主动,不拒绝,慢慢熬。
她若主动了,日后就不好提要求。
他虽然抱着她,却像抱着一个睡了几十年的老婆,比柳下惠都规矩。
焦艳听着他已经哈欠连连,只好用吻封住那啰里啰嗦的嘴。
她随之感到浑身燥热,开始主动脱衣服。
喘息声无比混乱。
沈归觉得火候刚刚好,也开始宽衣解带。
在水床剧烈的晃动中,两人回到原始状态。
嫩滑、嫩滑的腿夹住了他的腰。
黑暗中凝望胸口的月光,铭记一段脂粉的寒香,那张扬的容颜,是他期盼已久的鲜艳。
当他的手触碰到白肥圆的臀,回想起绝美的秘境,立刻有了征服的冲动。
水床一波一波的荡漾。
唇在艳丽的雪山,指间缠绕着她柔顺的发丝。
爱在此时,是不知深浅的痛与乐。
筋疲力尽之后,已是凌晨四点半,只叹时间过得太快。
她的第一夜,竟可以不知疲倦的绽放。
最后一次进浴室,她是他抱着进去的。
再洗,都怕要洗脱皮了。
何况她在天亮后,还要赶到学校上两节课。
焦艳在他怀里还想着再亲之时,他装着打起了轻微的呼噜。
有些东西再好吃,总要留些种子的。
虽然目前这种子,种下去之后连颗芽都不会发。
焦艳似自言自语道“我终究把我交给了你,真心不可负,愿你好好珍惜,好想再听你说一句爱我。”
沈归只能在心中道我爱你,对不起。
两人拥抱着到天明。
焦艳的作息时间极其规律,在七点钟准时醒来。
她很想让坏小子再多睡一会,可是水床不允许。
沈归被晃醒后,想着今天要陪女朋友上上课,更要听新女友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