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饱满处,如梦如幻。
一切美得不真实。
吻滑过脖子,缭绕云层,她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他的手滑向腰间,穿过丝袜,直达清幽秘境。
蓝红雨仿佛看见了彩虹,看见了漫天红雨。
她甚至不知何时已身无一物,只想着如花开放。
沈归却衣着整齐地紧紧地抱住她,不停地深呼吸。
戛然而止!
蓝红雨不明白他为何停下,呜呜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如同被人抛弃后的不甘不愿。
沈归道“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蓝红雨哀怨道“你是嫌弃我,还是欺负我?”
她用再大的力气,也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沈归道“只因芬芬还在家等着我们。”
蓝红雨一怔,眼泪夺眶而出,道“可是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区别?”
是啊,有什么区别呢?
他想,应该有人和动物的区别吧。
蓝红雨继续哀求道“只此一次。”
沈归的内心极其矛盾,若发生了最后一步,怎么面对蓝芬芬?若就此不管她的感受,犹如要了她的命。
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不存在只此一次。
蓝红雨将柔弱的手伸向他裤腰,嘴唇贴上他嘴唇。
沈归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迅速将吻滑向她腰间……
花开花落后,蓝红雨按着他的头,久久不能平息,永生难忘。
两人上二楼洗了个澡,再摸黑走向财富大道,拦了辆三轮车回归心园。
回到三零一,蓝芬芬已然睡下。
沈归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却还是将她惊醒了。
蓝芬芬身子一侧,躺进他怀里,搂着他脖子道“小弟,抱我睡。”
沈归做贼心虚,将她抱得很紧很紧。
蓝红雨躺在冰凉的被窝里,看着旁边空空的枕头,回想晚上的经历,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正月初五一大早,沈归就被陈恬雪的电话吵醒。
外面下着漂泊大雨,又是多梦的春天,睡起来多香啊,被吵醒就有多难受。
沈归有想和她绝交的冲动。
既然已经被吵醒,他只能快速的洗漱,撑了把古老的大红伞出门。
这把伞还是蓝红雨从乡下带过来的。
在别家是找不到伞的。
天晴防下雨,只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才能说到做到。
陈恬雪身穿制服,撑着透明油纸伞站在小区门口等候,笔直而清新的身影,如同风雨中坚忍不拔的白杨树。
沈归瞬间原谅了她。
陈恬雪一脸疲惫,勉强挤出个笑容道“好弟弟,早啊,我请你吃早点。”
她说罢收起自己的伞,躲到沈归伞下,毫不避讳地搂着他的腰。
沈归看着她的黑眼圈,关心道“一晚没睡?为了白林生?”
陈恬雪道“就知道你聪明,在你家旁边随便吃点吧。”
沈归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保安又不会拦你。”
陈恬雪一边推着他往前走,一边道“进去上哪找你?谁知道你睡在谁身边,总不能挨个敲门吧,归心园可没有我的落脚地啊。”
两人没走几步,有位不速之客挡在了他们前面。
她撑着把黑色的伞,挡住了容颜,可那碧色长君,白色高跟鞋,沈归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白倩倩。
沈归道“白倩倩,你这么早来干嘛?”
白倩倩将伞骨往后倒,露出了比整个春天妩媚的脸,道“沈爷,不是你说从今天开始,我来帮你做饭的吗?”
陈恬雪微微皱眉,暴殄天物何至如此,这美女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他竟然将人请来做保姆!
白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