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知他有何用意。”
先生们交流着,而在半山腰的亭子处,常新林与几位大儒,如身临其境般,默默看着表演。
“子陵,你这书被这小子这样用,你不心疼?”身着青衣长袍,满头黑丝的大儒问道。
常新林摇了摇头,道“书本是来用的,藏着不用,著书为何?”
“看看罢,这铜牌能使出什么手段,让这群学子们挑灯苦读。”
“我倒是对这教习感兴趣,要我说,弄这些浪费力气,一句刻苦读书,报效家国便可。”
“书达所言不对,学而知之,知而用之,是学也。”
大儒们暂且不表。
白仙见效果达到,沉声道“所谓秋闱,在水一方,尔等既然身为圣人门生,当以修身治国平天下为职责,
尔等贪恋青楼灯红酒绿之地,本教习,便让尔等,好好历经一番,以咏美人为题,赠诗一首,赠不出者,必有重罚,
有请先生们当公平的裁判。”
以诗为题?
先生们纷纷皱眉,学子们的诗词造诣如何,他们还是知晓的,诗虽为书中隗宝,却也不是一般读书人能写的。
更何况是作诗呢?
那几个书童拿着灯笼作甚?
“教习放心便可。”
先生们好奇常大儒请回来的这位教习,接下来会弄出什么新花样。
长公主无心吃桌子上的美食,美眸专心看着那个铜牌,莫名笑了出声。
侍女不解道“公主为何笑?”
“你看,那铜牌的足恰与学子们的首齐平。”
“额,婢女愚钝,看不出玄机。”
长公主也看不出,就是看了觉得想笑而已,恢复冷峻面容,有些期待这个铜牌,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得到先生们的回应,白仙点头,响指一扣,书童们将四五个不同颜色的灯笼点燃,手拉着绳子,灯笼升空,两个高三个低。
将台面上的光泽渲染成视线能看清却看不仔细,朦朦胧胧。
随着律师们的节奏起,白仙又拿从大儒法术全书中撕下一张,道“吾曰三丈之内薄雾弥漫,五光十色隐现。”
薄雾渐起,不同颜色的色泽从薄雾中隐现而出,学子们眼花缭乱。
“哼哼,公子们可上台来玩玩。”
“奴家献舞一曲。”
伴随着娇笑声,薄雾中大腿若隐若现,发髻特别,画着不同妆容们的美貌花魁一一出场,特制服饰事业线惊人,鸿沟之深不可测,身段曼妙轻舞。
长公主微微蹙眉,身为同性,她不喜这些花魁们穿着竟然如此大胆无礼!
贴身婢女娇羞小脸骂了一句“这位教习大人可真是人渣,怎能光明正大这样穿……。”
长公主脸色更冷,不动声色看着,刚刚升起的一点期待转瞬间化为厌恶。
音律起,七位花魁身姿曼妙舞动腰肢,薄雾如镜,可看而不可清晰。
大儒们看傻眼了,圣人书院如此文雅之地,怎可让这些庸脂俗粉们入场?
光明正大的跳着如此下贱不堪入目的舞蹈。
面临其余大儒们的眼神杀,常新林微微皱眉,道“诸君不妨看完再议?”
大儒们齐齐挪回眼神,看一个老头子那有下面跳着下贱舞蹈的花魁们好看,确实很下贱不堪入目。
大儒们只是为了看清楚,然后好给那个胆大包天的教习定罪。
“怎可如此,怎可如此!登徒子尔!”
“毁书院声誉,大儒是如何定夺的?”
“此子,该杀,诛心诛心,圣人门生怎可如此作态!”
先生们无语问苍天,只觉得愧对圣人,无颜面对大儒们。
学子们先前还能正襟危坐,不被这声色犬马扰乱心智,可随着劲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