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音响怼在教学楼台阶外面,外面拉彩带圈定活动范围,原本不大的教学楼空地上,挤满了数百人。
“参加活动的选手过来领物资啦。”带着工作牌的工作人员拿着扩音器在前引导。
我挤过一团又一团的人,总算来到横幅前面,跪着专心涂鸦我领到的活动t恤。
“你这画的是什么,鸭子吗?”友人凑上前来。
我一把推开“滚滚滚,我这是艺术。”
嘚瑟地在我的唐老鸭上拍上我的掌印,拿起欣赏啧啧,以后,你就是我的鸭了!
画完以后,我又凑到友人身旁,看他画的是什么。
谁知友人满手颜料,啪啪啪地在衣服上盖上零乱的掌印,拎起来抖了抖,自我满足。
我捂脸,汗颜。又凑过去看余先生的,谁知余先生正在帮舍友a的涂鸦上色,多线条的动漫小人画的着实精彩。
“来来来,帮我拍张照片。”友人挤了过来,拎着他满是巴掌印的衣服。
“等等,我在拍我们a的呢。”
友人也凑了过来“余安画的啥啊?”
“写了句我很喜欢的诗。”余先生自怀中抽出那件衣服来,展开。
赫然两行正楷,写的极为力道——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苏轼的诗。”我瞬间反应过来。
“去去去,就你文艺。”友人一脸嫌弃。
“来,等你们画好了找个人给我们一起拍照。”我说。
舍友a的图案在余先生的帮助下画的很是灵动漂亮。几个人挣扎了半晌,总算挤出来拍了张贼丑的照片。
舍友a自从上次分手以后,状态一直不是很好,但是被今天欢乐的状态一闹,倒也放松了不少。
广场的音乐鼓点极有节奏地震动,都快把我的说话声给盖住了。
找了好几圈,我问“老大和老二呢?”
我记得她俩是工作人员,咋找了一圈都不见人影。
主会场的师兄师姐捂着耳朵,大声告诉我“她们在分会场的游戏区,你们过去就看得到她们了。”
各自套好活动服装,做预备姿势。
友人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来,摁住我的肩。
“你干嘛?”
“我怕你待会儿跑没影了。”友人大喊“待会儿你要跟我一组还是跟余安一组。”
我喊“看情况吧——”
我果然撒腿溜了。
整个夜跑活动是以游戏为主的,我们第一圈途中到达了第一个游戏处。
是四个人的你划我猜,我以为,凭着我们四个人的默契,一定能顺利通过。
但是——
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猴一样的队友。
“你比划的,是什么鬼?”从兴致勃勃到放弃!
后面几个游戏,我一合计,果断抛弃队友,领着舍友a私奔了。
友人 “……”
余先生“……”
后来俩人在第四个游戏点追了上来。
“这个要三个人的叠罗汉,第四名队友拍照……”我犹豫。
“不帮!”友人果断拒绝!
“让你抛弃队友!”
好说歹说,总算是又凑到了一起。
因为舍友a怕摔,她就担任了拍照的职务,而我,义无反顾地上了。
等俩人扎好马步,我忐忑地踩上。
“你别怕,踩稳了,我们扶着你,不会摔。”余先生一手扶着我,一手给我支力。
友人也同样,咬着牙。
“咔擦。”任务完成!每个人手上盖了个小印章。
彼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