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余先生应该会在,但又几天没看见他。
就顺口向友人打听余先生。
谁知,一听见余先生,友人竟没有理我。
抄起我的手不由分说往外走。
“走,带你逛市区。”
我“……”
莫名其妙地上了公交,开了一段路,又莫名其妙地下了公交。
“你会不会笑一个啊。”被拽了一路。
总算松手,我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青色的痕,甩了甩。
“我……”刚想说话。
友人又说“算了。”
“巧克力要不要?”
友人从一排的货架上拿了一盒百分之三十五可可浓度的巧克力。
“太甜了。”我摇摇头。
“那要百分之五十五的吧,就这样。”又从货架上拿了两盒,前台付账,装袋。
然后一把甩给我。
我“?”
友人道“送给你。”
我“?”
“吃糖你脑子能聪明一点。拿着啊,那我帮你拿。”友人一把夺过袋子,抱在怀里,紧走了两步。
我算是看明白了,无奈捂脸。
“我说……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有话就直说啊。”
友人又把巧克力塞我怀里“你自己拿着。”
“你又怎么了?生气了?还是哪里不顺了。”我是越来越摸不透友人的脾气了。
友人越走越快,压根就不理我。
我抱着巧克力不知所措,刚想追上去,那厮又突然顿住了步伐,像是把什么忘了,又毅然决然掉头回来。
在我一脸懵的时候,一把抄起我的手又拽着往前走。
“你可不可以,不要跟余安那么好。”
“为什么?”我第一次用很认真的态度问他。
不要跟某人那么好,是什么意思?又或者,我应该理解到什么程度?
一直以来都是吊儿郎当的,第一次,我有些恐慌,转而小心翼翼地又一次问他。
“你……是不是在吃醋?”
“没有。”友人否认,语气听起来不像是生气,倒像在质问自己。
“每次你问起他我就很不爽!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每次你都问他,你都没有问过我怎样。”
我长吁了口气,问道“那我对你不好吗?”
友人想了想“也不是……”
“那不就结了。我也有关心你啊。你只是怕失去我这个朋友,所以才不爽。”我认真地解释道。
“每个朋友在我心里的分量都是一样的,你放心。”我继续掰道。
“行了,你不用哄我。”友人又甩开我的手“我自己知道我自己。”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听他不耐烦地道“你以为我愿意拉你出来?”
“?”
“我看你今天一天都不说话,怕你坐化了,所以拉出来溜溜。”友人理所当然地说道。
等等?溜溜?
我气不打一处来,吼道“我那是在思考新的推文内容!我只是卡文了不想说话!我以为你有什么事我才陪你出来的!”
“我也以为你有什么事!我才拉你出来的!”友人吼道。
我回吼“那我是不是该说谢谢你?”
“行了,不客气。”
友人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