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不知打第几个喷嚏的我,牵着脑袋深处一阵钝痛,浑身没力。
这是今年第几次感冒了……
我弱弱地取出温度计,手一概冰凉无力,对着光转动,细细看那一道水银刻度停在了38处。
“378°c,低烧啊……”
我把温度计放回盒子里,翻箱倒柜“我记得,这里应该还有上次备下的感冒药,吃两粒休息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奇怪的是,我翻了好久,都没有翻到感冒药的药瓶。倒是包装在外的药盒和说明书还在。随手拿起说明书看了一会儿,才猛的想起,感冒药早就在吃完上次后,被我连瓶儿一起扔垃圾桶了!
我捂脸,这下该怎么办。
“舍长,你有感冒药吗?”
“怎么了,你感冒了吗?”老大回过头问道。
“有点低烧……”我无奈地笑了笑,我记得,老大也是常备药品的人。
“等下,我找一下。”说着,老大翻箱倒柜地找,找出一个盒子“小柴胡你要吗?我只有小柴胡了。”
小柴胡好像也能退烧吧。我没有思考,直接说“给我两包吧。”
好多年没有发过烧了,我把杯子洗了洗,冲上药剂一股脑喝下,感觉好了一点点。
“你要不要去校医室看一下。”舍长见我又在床上倒着,担心道。
“不用,我睡一下就好,上课叫我。”
我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合眼之前看了眼手机,嗯,下午两点整。距离上课还有两个半小时,又摔下手机沉沉睡去。
事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好转。
当我迷迷糊糊地被手机闹铃闹醒时,感觉浑身又高了一个热度,翻下床又量了一次体温。
“385°c”
头重脚轻,浑身滚烫。
“你这样不行,我陪你去跟辅导员请个假,去校医室看一下。”老大都看出了我脸色跟以往不同,当机立断以防万一。
我有心说不用了,省得耽误她们课程,却拗不过她们一番关心,只能点点头,收拾收拾。
“辅导员这时候应该不在办公室,还是先打个电话给他先,免得白跑一趟。”老二虽然着急,却有先见之明。
果真,一个电话打过去,辅导员果真不在办公室,像是出校了,先让我们看病先,回来拿病例补假条。
“那就走吧,事不宜迟。”老大搀着我,我点点头。
老二老三拿着书——她俩是要去上课的。
大概,人倒霉起来,是事事都不会顺着你的。就比如说现在——
“校医室关门了?”
门上写着的周一到周五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五点。
我看了下手机,明明都没有到下午五点呢!
“我记得西区也有一个校医室,不知道有没有开门。”老大提议去看看。
我看着眼前校道宽敞,直通前方,少说也有半个小时路程。无奈只好点点头。
谁知,去西区一瞧,好家伙,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所谓的校医室。
有知情人士告诉我们,这边的校医室在重新装修,少说也还要半个月。
“你们不如直接打个车去市区医院看,这里找不到医院的啦。”小卖铺的大妈操着一口方言,好心提议。
老大担心我的状况,从东区走来,我一度有着小时候四十度高烧的眩晕感,昏昏欲睡。
这时候,下课铃响了。
抬头看天,有着不真实的轻飘飘感,迎面似乎有人跑来,身子上下跃动,纵使我没有戴眼镜,依旧认出了那身日常着装。
是友人!
“怎么样了,看了没有?”一只手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