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姗娴出身于名门望族,小时候生活优渥,受到过良好的教育。
解放后,父亲早年随国民党退败台湾,失散多年,家里成分划为资本家,由于出身不好,在学校和社会上饱受歧视。
俞珊娴初中毕业,成绩不错,却无缘继续读书。
俞珊娴托熟人找到江城机械厂子弟学校代课老师的工作。
一日,马三魁看到俞珊娴身材高挑,眉目流波,皮肤白净,如同画中的仙女。一下子,马三魁陷入单相思,魂飞天外,茶饭不香。
马三魁仗着父亲是市里领导,厂长也让他三分。
马三魁在厂办上班,常常是皮笑肉不笑的,一股子桀骜不驯,目空一切。
马三魁喜欢上俞珊娴如此清纯的女子,觉得与他平日里黏糊在一起的女人相比,是土鸡与凤凰之别。就托人带话,如果俞珊娴同意谈恋爱,就帮助她解决工作指标。不成想,俞珊娴回绝了,让马三魁郁闷不已。
一天,俞珊娴一席白裙,行走在江城机械厂江边小路上,被马三
魁盯住。
马三魁用手拦住出路,霸道的说“俞珊娴,我马三魁看上的,还没跑的,你现在跟我走!”
俞珊娴慌张得躲闪,气愤的说“马三魁,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马三魁看前后无人,顿时色胆包天,上来拉扯,要霸上硬上弓。
俞珊娴吓得高呼“来人啦,救命啊!”
马三魁恼羞成怒,一拳打在俞珊娴脑袋上。抱起昏迷的俞珊娴往江边树林深处走。
钱一虎在江里游泳,上岸时正好听到女子的呼救声,顾不得穿外衣,便循声而来,看到树林里,隐约人影。大吼一声“住手,干什么!”
马三魁撕碎了俞珊娴的裙子,正扯着短裤,眼看要得手。听到吼声,眼睛一转,说“老子谈恋爱,多管闲事!”
钱一虎走近,看到眼前一幕,心里明白几分。厉声吼道“放开她!”
马三魁穷凶极恶,拿出匕首,挥舞起来,恶狠狠地说“老子要你命。”
钱一虎手中空无一物,躲闪不及,左手臂被刀锋刺了一条口子,顿时,鲜血直流。好在,钱一虎身高腿长,趁马三魁靠近之际,猛地一脚踢出,正中小腹。
“哎哟”一声,马三魁仰面倒下。
趁你病,要你命。钱一虎猛扑上去,一顿乱拳,打得吗三魁,满脸是血,唉声求饶。
俞珊娴慢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楞了几秒钟,想起自己的遭遇,伤心难过,泪流满面。
钱一虎看到马三魁躺在地上,踢开匕首。上前安慰俞珊娴道“同志,这个混蛋欺负你。我们扭送他到派出所,让他坐牢。”
钱一虎离开拿到自己的衣服,拿出上衣给俞珊娴穿上,遮住身体。然后,押着马三魁到警察所。
在警察所,马三魁看见一个中年警察,赶紧叫道“乔叔,他打我,救救我。”
乔闻昌是警察署长,看到眼前的状况,以对马三魁吃喝嫖赌的了解,明白了几分。
乔闻昌眼珠一动,打起马虎眼,对钱一虎说“说说,你们为什么打架啊。”
钱一虎一听,生气地叫道“我没有打架,是这小子耍流氓!我阻止,他还动刀子!”
乔闻昌看这愣头青不好惹,赶紧放一放。
乔闻昌把俞珊娴叫到另外一间办公室,轻声说“姑娘,没有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吧?
俞珊娴痛苦又羞涩的说“没有。”
乔闻昌装着为俞珊娴着想,说“我建议就不要追究了。如果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俞珊娴听后想到马三魁的家世和自己的处境,惹不起,只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乔闻昌看到当事人松口,欣喜万分。
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