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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已经伸出的手又突然抽回,她想要去摸摸去感受一下伍邢留下的印记,可她怕了,怕回忆涌上心头,又勾起她藏在心底的那份悔怨。
她只能用小刀用力向岩壁一刀一刀划去,那岩壁也如同她那颗的心般,早已伤痕累累。
她看着这长满藓的洞壁,一道道刀痕遍布,那是伍邢留下的,她甚至能感受到伍邢当时是有多绝望,多无助,“伍邢,你可真如你姓名般,无心啊当时你如此难受,可曾想到山下还有我能帮帮你”
霁松瘫软无力的依着洞壁滑坐在地上,手里的刀也掉落在地,她轻呵一声,摇头着眼神黯然的笑了。
随后又拿出衣袖中用娟巾包好的有一串镶有琉璃的湛水铃,而那串湛水铃并没有叮铃作响,仔细一看原是上面的银铃已被卸掉。
看来伍邢当真是不想让霁松找到他,这湛水铃一但银铃被卸,就如同一串只会发光的手链一样,没了寻人的作用。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她也稍整心态,重返小径回到山下。
而此时,一位一早藏匿在树林中的人现身了,这个身影随后消失在了漆黑的洞中
山下霁南派依旧灯火通明,炊烟袅袅。霁南葵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满院子找着栖鸢“鸢儿姐姐,你去哪了啊,我好饿啊。”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她的背后,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南葵,喏,你看鸢儿姐姐给你带了什么啊。”
霁南葵欣喜转身,抢过用纸包好的糕点,打开拿出一块塞进嘴里“嗯~果然还是鸢儿姐姐最懂我了,还给我带了我最爱的冰糖糕,嘿嘿。”
“吃完了,再休息一会该歇息了。”栖鸢用手轻柔着她的头发。
次日,天还未亮,一名弟子慌急的敲着门,“霁掌门,霁掌门,有急事禀报!”
“何事?”声音从里屋传出。
“山下各小镇均出现瘟情,不知何因而起。”
“什么!?夏季还未过,这瘟情又因何而起,快去传李医师来。”霁松起身穿好鞋,边走边穿着外衫,顺手扯了张白布罩住口鼻朝门外走去。
不久就见一行人,往山下小镇赶去。
这往日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的景象,今日到不曾见到,整条街不论是店铺或是家宅都大门紧闭,不见一人踪影,但隐约能听见从某条小巷传来的一阵阵若隐若现的哀泣声。
走近一看,一位孩童哭着试图晃醒倒在地上的那位女子,可女子肤色惨白,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娘亲你醒醒,娘亲。”那名孩童边抹着泪边无助的哭喊着。